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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草(2 / 25)

忍,也许是因为还挺好的东西就这么丢弃了,像他们的感情。她想说,“我也可以帮你带回上海,再寄回北京的”,但犹豫了半晌,还是收回了这个不安全的提议。

还会再见面吗?

这少女时期的冲动和语塞,对茱帕而言已经十分久违。如今的她已然是一个忧心忡忡的年轻妇人,对安稳的家庭生活充满依恋又偶尔想要挣脱。他们两人差不多大,但乔比令她看到了更年轻时候的自己,也许他们相遇得再早一些,会是完全不同的命运,可以尽情地相爱相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

离别因为日常的细节过于真切而稀释了感伤。在乔比家浪掷的最后一小时里,他们两人只是面对面喝着冰水,尴尬地笑笑,头上不停地冒汗,什么都没有做。八月的台北太热了。茱帕总担心自己会因为流汗而变得不雅观,可越担心手心里攒着的纸巾就越厚。乔比象征性地用扫把打扫了租屋,若不是地上留有大量茱帕的头发,简直看不出两人曾有过任何瓜葛。这下轮到茱帕感觉歉然,但乔比只说:“这样房东应该会疯掉。那我还是稍微打扫一下,以免他们对大陆人印象变更差了,哈哈哈!”

他说起“我们”,茱帕于是也笑了。这些细微的部分令茱帕感受到了珍爱的温馨。乔比看看窗外,天色晴朗、万里无云,于是自言自语:“希望不要赶上台风天。看着挺风和日丽的,像APEC蓝吗?”茱帕安慰他说:“是乔比蓝。”像与自己道别。

乔比像许多机场里的旅人一般,背着黑色旅行袋,一点一点消失在出境通道的尽头,他没有回头。一直到飞机起飞,他都没有传来任何音讯。茱帕一个人在机场出发层的休息厅坐了一小会儿,鼻尖掠过身后咖啡厅传来的馥郁香气。她心下茫然,来往行人制造的种种声响都听来格外清厉。这些声响在她的耳畔呼啸而过,连同一间又一间门庭若市的伴手礼名品店,是她此刻心情唯一的见证者,但它们却事不关己、毫不留心,静静伫立在原地,望见她像望见一个普通的观光客,假意热烈地微笑着。茱帕于是从包里拿出相机,最后给眼前的景象拍了一张照,却不知道能上传到哪儿,因为在“哪儿”她都不算有真正的朋友。恍然间,她又起身去了一次洗手间,在洗手台边,她甚至不太敢抬头看清自己湿漉漉又模糊的脸。

这是茱帕第一次来桃园机场送人。即使这些年,她出入这座小小的机场太多次,多到她几乎快要忘记了,除了被护送、被迎接,这世上还有一种叫作“在机场送完人并未立即返程”的生活感知。要是她能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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