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握住奶奶手,蹲在床边和她小声说话。
梁爷爷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见梁奶奶醒,陈熠安心里石头稍稍落地,悄悄退到走廊外,有些疲惫地坐到椅子上。
从早晨开始精神就持续紧绷,还从外地拼命赶回来,确实够累。
但想到梁怀比他煎熬千倍万倍,心里又开始扯着疼。
梁怀循声望向他背影,被陈熠安轻轻掰回脑袋。
梁怀声音沙哑,“你不要劝,他活该……”
“为什要劝你。”陈熠安出声打断,“他惹你不开心,他活该。”
梁怀怔住。
陈熠安牵起他被蹭破皮右手,小心翼翼地摁下红肿地方,“可是你不能伤害自己,你现在是,你得顾及到感受,知道吗?”
虚嚷嚷,“哪知道她会这样……”中年男子见旁边不少病人路人围观,觉得丢面,企图找回点尊严:
“你放手,是畜生,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这样对自己爹!嗷……你轻点轻点!!”
陈熠安这才想起,上次去梁怀家,梁怀看到门口摆着双男士拖鞋,之后和爷爷奶奶似乎闹些不愉快,那拖鞋,似乎正是梁父脚上那只。
听到中年男子话,梁怀心中烦躁更甚,高扬着拳头。
中年男子抱着脑袋大喊救命,最后梁怀发泄般地拳头砸到墙上,陈熠安连忙过去拉住梁怀揪着中年男子手,“学长……”
他招来助理,说这边没有大问题,让他回去和哥哥复命。助理应声,然后带着人马离开。
没过会儿,梁爷爷出来。
陈熠安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梁爷爷拍拍他肩,示意他坐,他又乖乖地坐回去,梁爷爷则坐到他
梁怀手背疼,往回抽下,陈熠安却捉住,送到嘴边偷偷吻又吻,“你上次说,这样就不疼。”
梁怀喉结动动,生股想要抱住陈熠安冲动。
“阿怀!阿怀!你奶奶醒!”梁爷爷在病房内叫唤。
陈熠安立马松开梁怀手,推他进病房。
梁奶奶现在还很虚弱,插着氧气管,还说不话,只能睁眼看着他们。
梁怀发狂眸色中被他唤回点理智,目光移到陈熠安身上。
陈熠安只和他目光相触秒,就心疼地不行,每每站在自己身前,细心周到包揽切梁怀,还从来没有这无助过。
陈熠安手搭在梁怀手背上,慢慢让他放松,离开梁父所在椅子,往边上走两步。
梁怀握住陈熠安手,还伴着微微颤抖。
梁父大气都不敢喘个,见梁怀被拉过去,他立马站起来往出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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