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后,你立刻通知那位巡查使,到时候人赃并获,温鸣玉再想狡辩,就去华京法庭上狡辩吧。”钟司令瞠目咋舌,道:“七、七十箱,这要由人都缴去,多可惜!”知道这个人又犯贪病,令仪没有耐心再谈下去,只道:“倘若能将温鸣玉赶出燕南,不要说七十箱土,七百箱都随你去挣。好,你回去等消息,这回,希望你不要再使失望。”
钟司令闻言,也有些悻悻,生硬地与令仪道别。路上,想不是那七十箱即将被收缴红土,就是往后自己做燕城督办风光日子。温鸣玉其他话都很不入耳,唯独有句他是很赞同,宣城确是个弹丸之地,在那里做十余年官,恐怕还没有在燕城个月捞油水多。
他面为日后富贵生活兴奋,面又对令仪计划牵肠挂肚,唯恐那边出现什纰漏,夜里折腾到两点多才合上眼。可惜睡不到四个小时,老妈子把他房门拍得震天响,扯着喉咙叫道:“老爷,老爷,外面有人要见您!”
钟司令好梦被搅扰,骂老妈子几句,踩着拖鞋怒气冲冲地出去。夏日早晨总是来得早些,天幕已转为柔和灰色,空气湿而沁凉。从房间走到大门口,钟司令点点清醒过来,脚步却越来越迟缓。他很明白,在如此奇异时间不请自来访客,带来多半也不会是好消息。
门口路灯仍亮着,长束雪白光晕底下列着整齐兵。辆汽车停在人群中央,后座车门是打开,名西服打扮中年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低头翻看手上几页纸。钟司令眼就认出那是谁,当即徒劳地扯扯衣摆,整整衣领子,趋上前去,唤道:“曹先生。”
男子抬起头来,他生着双不大眼睛,平直鼻子,两颊松垂,在鼻翼两旁形成两道严肃深沟。冰冷地打量钟司令片刻,他道:“这时候打搅钟司令,真是不好意思。请你换身衣服,再到车上来,有很要紧事和你说。”
钟司令连连鞠躬应是,等到起身时,额前已渗出片冷汗。不知自己白天才提起过巡查使怎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据他所知,对方离开晋安来到燕城,应该是为调查温家与岳端明关系才对,为何会找到这里来?
忐忑地打扮整齐后,钟司令钻进车厢,在巡查使身旁坐定,交握着双手道:“是什样要紧事呢?”巡查使道:“听说你到燕城任职之后,就在调查起私贩烟土案子,有没有这回事?”钟司令闻言精神振,很受鼓舞地道:“有,有。唉——曹先生,您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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