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茜开车,瞿朗坐在后座结束个视频会议,收起手机说道:“你崇拜佩拉西亚,应该知道周叙白是他学生。”
梁言过会儿才反应过来瞿朗是在跟他说话,抬眼望向后视镜,短暂地和瞿朗对视,刷地移开视线,闷闷“嗯”声。
瞿朗道:“现在带你去见周叙白,不管你现在状态有多差,都必须调整到最好,争取从他那里拿到推荐信。”
“?!”
梁言来之前并不知道要去干什,听说是去见周叙白,错愕地回头,回到半想到什,卡在半路,身体要侧不侧地睁大眼睛。
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至少给梁言机会,“这样就够。”瞿朗道:“麻烦你。”
周叙白没接他话,而是问:“还记得锦江汀怎走吗?”
“……你还住在那里?”
“嗯。最近都有空,你带他过来,或者选个别有钢琴地方。”
考察实力录个视频不就可以吗?
打电话给只是为给人拉关系走捷径,你什时候变得这市侩没有底线?
瞿朗知道求人办事时不该太关注人家态度,或许周叙白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他太敏感,想多。
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因为这句仿佛共识被打破疑问恍惚瞬——他变很多吗?
“瞿朗,”从在丘比特号上相遇到现在,周叙白第次叫瞿朗名字,瞿朗不想在意,心却重跳下,而后听周叙白没什起伏地说,“不会随便给人写推荐信。”
“知道。”原则。
不过考虑到周叙白在专业方面向严格,瞿朗顺着道:“就你家吧。”
总不能拜托周叙白帮忙,还要周叙白到处跑。
“去之前提前给你打电话。”
跟周叙白说定,瞿朗便挑着紧急工作集中处理波,两天后腾出时间联系周叙白,然后通知许茜带上梁言,前往锦江汀。
个多月没见,梁言瘦许多,眼下坠出黑眼圈,看到瞿朗便敛目低头地坐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言不发。
瞿朗迅速抛开多余思虑,说道:“肯定不是随便什人就让你帮忙,梁言有实力——”
周叙白忽然重复遍梁言名字。
瞿朗稍停,等他下文。
过会儿,周叙白不掺个人倾向地说:“如果他真像你说那样有实力,会替他写。如果没有,最多把老师联系方式给他,他可以自己争取。”
不管别人推荐信给得多随便,于周叙白而言,写下那几行字必须是因为发自内心肯定,这种肯定等同信誉,可以让相信他人节省判断成本,不是可以批发贩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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