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祝挽星哑然失语,嘴唇开合几次也没吐出半个字音,晶亮的眼眸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好像泛着流光的琥珀,里面藏着两个属于陆廷鹤的缩影。
“你怎么这么好……从前世到现在,一直这么好……”他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小声嗫嚅着,鼻翼也一下一下翕动。
陆廷鹤心里软成一片,像是被毛茸茸的小动物拱了一下,“我好吗?”他散漫的声音扫过祝挽星耳边,故意逗他:“我倒是觉得还不够,不然怎么总是把你惹的要哭不哭的,像个小可怜儿。”
小可怜儿被他挑着下巴抬起头来,果然眼尾一圈已经泛红了,眸子里拢着一层水汽,眼神也飘忽着不好意思看他。
陆廷鹤的心揪成一团,有点无奈的轻叹一声,“怎么这么委屈巴巴的,不过——”
哥后面要……那个,可怎么办啊……”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后面更是整张脸都埋在陆廷鹤掌心里了,小声数落自己:“我也太没出息了,像两辈子没发过情似的……”
陆廷鹤轻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脑补出一个整天不穿衣服戴着尾巴跟在他身后的小公狗,好像也不错。
他手痒的捏了捏小狗殷红的耳朵,揶揄道:“确实有点没出息。”
“两三个礼拜就怕我吃不消了?你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你的Alpha了?”
他话音一顿,高挺的鼻尖在人湿润的眼尾描摹而道:“宝宝还是省着点眼泪,留着晚上用。”
“……哥!”祝挽星悲恸猛止,愤愤的用额头撞他一下,“你别不正经。”
陆廷鹤也笑起来,宠溺的揉了揉祝挽星的眼睛,
“啊……啊?”祝挽星愣住了,实在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移到这上面,陆廷鹤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指腹碾了碾他的耳垂:“还记得前世你被信息素熏醉那次吗?”
“每天睁开眼睛就醉醺醺的往我身上扑,发情期持续了一个月,我不照样把你安抚的很好,现在才两个礼拜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不是!”祝挽星脸上爆红,伸手想捂他的嘴,急吼吼的解释:“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自己——”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都不用怕,”陆廷鹤淡淡的笑了一声,刻意压低了嗓音:“我是你一个人的Alpha,不用省着用,不管是发情期还是平时,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折腾出花来也有我给你善后。”
他说着话音一顿,捏着祝挽星的下巴吻上他嘴角,嗓音低哑:“小乖,你要知道你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管他陆临江还是祝镇平又或是别的什么人,都得往后排,不用那么懂事,你只告诉我你自己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