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强忍着失望闭了闭眼,嘴唇拉成一条直线,由衷感叹:“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
祝挽星看他气结幸灾乐祸:“谁让
“摘掉了还能戴回来,正好我的小蛋糕我自己装饰。”陆廷鹤话音一转,伸手把他捏成鸭子嘴:“还是说你想当着我的面自己来?”
“?!”祝挽星疯狂摇头:“不要了不要了!还是……就哥那个……哥来吧……”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唬着跑偏,防线一点点降低,思绪直接顺着陆廷鹤露在家居服外的锁骨跑到了放在车里的小箱子上。
陆廷鹤眼看他眼睛一点点变亮,红晕从耳根一直透到鼻尖,嘴角也慢慢勾起来又羞怯的抿回去,“那个,其实小蛋糕不仅仅能拉花……”
他不动声色的凑近陆廷鹤,眯着眼睛不太好意思的献宝:“我还准备了别的……装饰,就放在车里面。”
“不难过了?你要是这副样子去开会王嘉一定以为我又把你怎么样了。”
“我收回我的话,”祝挽星扁着嘴眼神幽幽的看着他:“我不担心你了,我比较担心我自己。”
陆廷鹤:“嗯?”
祝挽星又想起医院那晚被他支配了七个小时的恐惧,一时间隐隐的害怕竟有压过期待的趋势,他皱着眉头,如临大敌:“如果这次发情真的持续两三个礼拜,那、那我能不能活着从你床上下来都不一定……”
“哪有那么夸张,”陆廷鹤哭笑不得的捏了捏他的脸:“你说的我好像是个禽兽。”
陆廷鹤不禁眼一敛,挑了调眉:“都是给我准备的?还有什么?”
祝挽星被他看的面热,一股热意慢慢的从喉咙深处烧上来,他不自觉吞了下口水,迷迷糊糊的又凑近半步:“有很多啊,还有——”
“砰”的一声从门外传来,祝挽星肩膀一抖,看见王嘉推开厨房的推拉门:“小鹤,你们家咖啡机在哪儿?”
陆廷鹤:“……”
被堵在柜门里的人吓了一跳,立刻起身退后两步远,后背差点撞上消毒柜,陆廷鹤拉着柜门手掌紧握的样子活像个强抢民O的恶霸,正因为被不懂事的手下搅了好事而气急败坏。
祝挽星抬眸看他一眼,思虑再三郑重道:“这么形容也不是不可以。”
“惯的你!”陆廷鹤笑着敲他额头,手指滑到微红的耳垂磨了磨:“那我的囡囡到底要不要我一起过发情期啊?”
祝挽星忍着笑躲他作乱的手,得了便宜卖乖:“提前谢谢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我也要提前感谢今晚的惊喜。”
“……”祝挽星气鼓鼓:“我可没说今天晚上就要……而且小尾巴已经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