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之前说终身标记,最好在……发情期。”
“这并不冲突,发情期时标记会让你更舒服。”陆廷鹤脑袋里大概捋遍行程安排,道:“你发情期还有不到半个月,到时候可以排出个小假期来,专心陪着你,也努力把标记做完。”
祝挽星晶亮眼睛眨两下,显然心动厉害,但斟酌两秒他还是摇下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怕发情期时候管不住自己,没完没,烦人……”
陆廷鹤愣住,惊讶问:“你在顾虑这个?”
“嗯嗯,医生说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之前太久没有Alpha安抚,突然解禁,很可能发不可收拾。”
话音轻飘飘落下,传播范围只在柜门内外方寸之间,祝挽星先是愣愣,随后耳根热,脑袋里轰然炸开。
“哥……你,你刚才说什?”
他有点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幻听,又试探着问遍。陆廷鹤心里酸涩,胳膊搭在柜门上抵着他下巴,轻轻摇摇:“说,摆酒和终身标记,囡囡想先要哪个?”
祝挽星被他晃愣,几乎脱口而出:“想要标——”
而后话音猛地顿住,他仓促地瞥开眼,视线越过陆廷鹤落到对面挂着日历薄上,艰难吐出两个字:“不行……”
言下之意,他怕自己会占用太多时间,打乱陆廷鹤计划,两人起消失太久也容易引人怀疑。
“星星,你不用这懂事,”陆廷鹤声音稍哑,想到他这世每次发情只有两天就心口钝痛,“倒希望你时间长点,多‘烦’几天,让把之前欠都补回来。”
祝挽星眼眶湿润,下巴搁在他手心蹭蹭,“可是碰到哥信息素就容易失控,万下折腾两三个礼拜,每天都像醉酒那晚似追在
结婚摆酒和终身标记,哪个都不行。
且不说地拍在即,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压根分不出时间来谈情说爱,结婚……结婚就更不可能,两人废好番心力才在外人面前维持住这副貌合神离状态,现在轻举妄动旦被人发现很大可能会功亏篑。
陆廷鹤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什,凑近些挠挠他下巴,声音稍低:“现在结婚确实不合适,难度也很高,但是终身标记呢,也不愿意给吗?”
他这样问蓦然把姿态放很低,语调里还带着点无奈和委屈,好像直以来更渴望关系更进步人是他样,但祝挽星却很清楚陆廷鹤是怕自己害臊才故意这样说。
“当然愿意!”他回答有点急切,毕竟这个终身标记他已经等两世,将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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