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啧了一声,并没有对这项违规操作发表看法。
F型稳定剂市面上没有流通,它的稳定性虽然很强,但是破坏性也很大,对使用后的哨兵产生的几乎是不可逆的伤害。
研发时的目的甚至不是为了有效稳定哨兵的精神状态,就是为了强行稳定哨兵很短一段时间。
后来F型药被媒体曝光后,研究资料尽数销毁,药品也大多销毁了,就每个哨塔的治疗组还留有几只,以备紧急需要。
“然后呢?”白年不带任何情绪地问道。
但是D型药物都对于他的情绪稳定没有任何作用。”
白年瞥了一眼聂平,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十分明显地传达出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你说的是废话”。
聂平整天一张老好人笑呵呵的脸有些严肃起来:“加大剂量了也没用。”
他叹气,“你知道这些稳定类药物说好听能够稳定哨兵不受控的精神、稳定他们的情绪。
实际上,这会的导致哨兵的药物依赖性增强,也就是药物成瘾。”
经没有再救助的必要了,下午让医院的医生直接来进行安乐吧。”
聂平干笑了两声,并不想去搭白年这种在他看来是气话的话。
床上的男人在短暂地睁开了眼睛后,又闭上了眼睛。
他鼻间吐出的呼吸声一点一点的加重,在这房子内甚至覆盖过屋外人说话的声音。
白年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只见男人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十分剧烈地动着,他的额头开始冒汗,随后是额角的青筋一根接着一根的冒了出来。
聂平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他就被关进了五号治
白年显然不能体会聂平在这一刻的忧国忧民,他提醒道:“说重点。”
聂平道:“重点是,我们用了我们治疗室内仅存的几只F型号稳定剂。”
聂平显得有些尴尬,“想让他保持意识清醒,能跟我们沟通。
至少五分钟也行。”
他说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为自己解释起来,“都是为了完成工作、为了完成工作。”
男人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这在白年的认知里,这是哨兵精神,bao动、即将精神崩溃的前兆。
聂平在白年身后看到了屋内的情况,有些着急起来:“我们的监控录像记录过,他一天二十四小时中,有几乎超过二十二个小时都处于这种让哨兵难以忍受的崩溃前期。”
聂平说到这里语速又加快了起来,“第一次记录到他出现这种精神,bao动乃至精神瓦解的前兆时,还是他刚到我们治疗组的第一个夜晚。
值班的治疗师在监控摄像头发现他的状况,急忙带着稳定精神类的药物给他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