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面无表情地提出自己诉求:“太脏。”
聂平觉得自己简直好话歹话都说尽,个正常、对任何事情能有点好奇心人类都该对这样个古怪哨兵感兴趣起来吧,白年关注点竟然还是只在他们治疗室脏不脏这个问题上。
聂平都险些怀疑起自己曾经看过好几篇白年写学术报告,会不会是他挥着鞭子逼迫被人给他写出来?不然怎会点学术精神及最基本好奇心都没有?
白年不知聂平内心忿忿吐槽,继续面无表情地提出些听起来十分有建设性建议来:“你平时难道没洗过车吗?你们就绑着他,把他躺着这张病床推到洗车店去把他当车来洗,刷子齐刷刷往他身上擦,想必也会让他看起来干净些。”
“……”组长沉默好片刻,想说你这还是人说话吗?他个众所周知老好人,十分勉强地忍住脚把自己面前堵墙似地站着白年踹进屋里冲动,嘴上喊道:“年哥年哥,你看他现在这痛苦。
疗室。
他不跟们人沟通,即使是F型药物也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作用。
们都觉得他在几分钟或者最多十几分钟后就会疯掉,转入疗养院资料都准备齐全。
他却没有疯。”
聂平补充道:“监控室对他几天观察下发现,他天长时间都处于任何哨兵都难以忍受崩溃状态下,但是仍旧没有到真正崩溃时候。”
说不定下秒就彻底疯,完全失去控制,你得行行好啊,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
白年闻言冷笑声,他脸上轻蔑表情十分明显,觉得聂平说笑话似地反问句:“救人命?”他道,“你们给哨兵注射F型药物时候,怎没想到他是条人命?”
聂平
聂平说到后面都想夸这个哨兵,他在治疗组干十多年时间,见过无数崩溃或者即将崩溃哨兵,那些哨兵在精神,bao动、瓦解痛苦下甚至能够跪在他面前磕头求给个解脱、或者些药物。
而这个古怪哨兵,在难以忍受痛苦下,竟然还能拿针刺伤他们实习生,再提出“让白年”来这种令人匪夷所思要求,他都忍不住要佩服起这个哨兵-
白年听完后,没有任何感情地不咸不淡地“哦”出声。
聂平不知道他这是什意思,紧贴着站在他身后,就差抓耳挠腮起来,他甚至抬起手轻轻推推白年,想让面前这个人能理解到自己此刻内心急迫感。
白年分明踩在他们治疗组地板上,脚却像是树根样往地底下扎根数公分深,被推得竟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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