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你知道四天意味着什吗?”她滞滞,忍着喉咙里酸涩,轻轻地笑声,“四舍五入那就相当于没在起过啊。”
“池年。”祁深沉声唤她。
池年停下才又继续:“你不用觉得亏欠,祁深,毕竟你给开薪资挺高,还给补上公寓差价,”越说池年越觉得自己不光不亏,还小赚,想到以前情侣分手后财产纠纷,她默默地选择打住这个话题,“你如果真觉得亏欠,那就算们是和平散伙,你给补上N薪资?”
祁深缄默半晌,突然问个风马牛不相及问题:“池年,你当年,为什喜欢?”问出后,才发现自己攥着手机指骨有些酸疼。
池年愣住,从喜欢上祁深后,她其实从没想过自己为什会喜欢他。
难怪呢,难怪那晚去找她呢,记切独独忘自己这个女朋友,恐怕觉得亏欠她吧。
池年停顿几秒钟,突然发现之前直期盼着他记起二人是男女朋友这件事心情,在此时异常地平静。
就像在盛夏里等待杯冰水,可是现在都快要秋天,那杯冰水才送来。
如果她喝话,会冷。
池年平静地问:“什时候事?”
抓着手机手紧,想到那晚祁深反应,那晚想法再次冒出来:“祁深。”
“嗯。”
“你记起来是吗?”池年试探着问道。
不然不会主动说“男女朋友”,提到他们在起那晚时间地点。
更不会说“把品牌大使取消”这件事。
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那天雨很凉,他手臂很暖;也许是因为那天在颁奖台上,因为周教授也好,其他也好,他独独对她说声“恭喜”;更也许因为当他站在演讲台上,说出那句“人很少成功,但有时也会”耀眼光芒……
切都是这刚刚好。
可是,这样事情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她还会喜欢吗?
池年皱皱眉,心脏颤,拒绝深思这个问题,只问:“这和给补薪资有关系吗?”
祁深
“你离职那天。”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池年预料,她缓缓:“你也记起们在起事情,是吗?”
“……是。”
池年沉思几秒钟,再开口语气格外严肃认真:“祁深,严格说起来,们只在起四天。”
祁深睫毛抖下,垂下眼去,隐藏起多余情绪,滴水不漏,冷静克制。
因为当初她是用女朋友身份,想让他取消品牌大使。
祁深沉默很久,才轻应:“……是。”
“记起来什?”她问。
“所有。”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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