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听着听筒里恢复寂静无声，目光仍落在窗外，笔挺骄矜
背有
瞬间弓起，整个人像是被顷刻抽
力气样，许久才淡淡地对听筒说：“可
不想，池年。”
很不想。
不知多久，办公室门被人敲两下。
祁深回过神来，腰身瞬间挺拔，神情冷淡：“进。”
陈扬抱着平板电脑，悄悄地走进来：“祁总。”
默默：“你说，就补。”
池年想到在创思工作四年，就是四个月薪资补偿，抿下唇，含糊地说：“大概因为你好看吧。”
即便是现在，她也无法否认好看。
祁深呼吸沉重下：“就这样？”
池年随意地应声。
祁深应声，将手机递还给他。
陈扬忙接过来，又说：“祁总，线条那边回复，”说到这儿，他默默低头，“喻先生回绝合作。”
祁深瞳孔放大些，许久舔舐下唇角，没有说话。
“祁总？”
祁深轻吸口气：“那就加钱，继续问。”
祁深停顿良久，捏捏熬几天剧痛眉心才又说：“梁菲时尚表现力很好，是镜头宠儿，池年，这是你当初说。”
池年愣下，这确是她那时候选代言人调研结果。
祁深听出她迟疑，心逐渐松松，语气像是下蛊：“你不想拍摄吗，池年？”他低声说着，声音像是满是磁性电流，丝丝缕缕地透过听筒传来，“还是……你不敢面对？”
池年手指僵，继而心底升起股被说中恼怒，冷哼声：“祁深，合格前任就该像死样。”
这次说完，再没有犹豫，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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