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着聂文晋,哂笑声。
“再说,你为什觉得恐同?因为告诉父亲你跟商渝恋爱事?”
聂文晋用理所当然神情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你自以为是还真是……”聂文柏摇头失笑,“令眼界大开。”
话说到这就没有再继续下去意义,他收回视线,淡淡说:“看来没有送你程必要,弟弟,希望到国外,你能好好吃饭。”
聂文柏只是提醒他:“如果你真不在乎,现在又是在气愤什?”
“再说,从没有跟你争抢过。”
聂文晋对此回应是不屑冷笑和扭曲面容,聂文柏怎可能与世无争呢?从他生下来起,他们就注定是竞争关系。
从争抢份完整亲情和爱,到独无二继承权。
“少假惺惺,”他对聂文柏冷笑,“你直都恐同,如果不是为膈应,哪里能看上商渝那种货色。”
聂文晋走得悄无声息,商渝从聂文柏那知道这个结果后就再没关注过那狗东西消息,毕竟还有很多事比聂文晋要重要。
而聂文柏也不会刻意告诉他相关消息——对商渝来说这实在太晦气,听徒增烦恼,还不如用最快速度让聂文晋从此销声匿迹再也回不来。
因此他也没跟商渝说自己去送聂文晋最后程,只说自己晚上有事要迟点回,让商渝别等自己吃饭,商渝习以为常地应,压根没有深究。
聂文柏从来都是很忙。
很忙聂文柏掐着点准时下班,独自开车去父亲指定私人医院,聂文晋打镇静剂,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见他进来也只能用嫌恶而憎恨眼神瞪过来。
“当然,很乐意你在闲暇之余反思下自己过往二十多年人生究竟有多失败。”
毕竟这辈子,都不太有可能回来
聂文柏神情骤然沉,周身气势渐渐冷肃地朝他压去。
“跟商渝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聂文晋显然不信,但他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弟弟想法。
疯子是无法正常交流。
“商渝对你来说可有可无,所以他后来也没把你放在心上,聂文晋,难道只许你出轨,不让商渝选择更好未来?”
“来耀武扬威?”他怨毒地嘶声说道,“商渝干起来爽吗?”
聂文柏连眉头都不曾动下,淡声说:“晚上八点飞机,出于兄弟情谊,来送送你。”
聂文晋表情更加狰狞。
“从小到大你都要跟抢,”他咬牙切齿地说,“但没关系,都只是垃圾而已,但商渝那贱货居然能勾搭上你?”
“哼,他该你起过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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