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在工作间隙想起自己父亲说话时依然觉得十分荒谬——商渝能图他什呢?
钱?
但每次出行商渝都会主动支付掉餐费和电影票之类费用,甚至去海边时也会在餐厅买单。
脸?
聂文柏自认为并没有这魅力,况且聂文晋
“所以您想表达什?”聂文柏反问他,“单凭他家庭背景并不能说明具体事件,与其关心感情生活,您还是早点带着聂文晋去咨询医生吧。”
“你以为想关注你?”聂父冷哼声,“他自始至终都在说谎,可见品行并不端正,跟你弟分手后又跟你在起,必然带有目。”
聂文柏无声地吐口浊气,沉声替商渝辩解:“您结论未免太武断。”
这话刚出口,聂父就骂他:“你这是被他冲昏头!”
“那您认为他目是什,”聂文柏皱起眉,“按您所说事来看,他并不缺钱,也不缺资源。”
可惜是聂文柏上班就开始忙,并没有找到收拾商渝机会,除公司事务外,他还得接受聂父天通电话呵斥跟隔空教导。
中老年人闲得很,能从工作路骂到私人感情生活,聂文柏边听着边埋头苦干,纯粹把那些话当做耳旁风。
直到那头传来句:“你跟你弟弟从小争到大,现在连男人都要抢?”
聂文柏没什意外地挑挑眉,终于抬起头。
“不明白父亲意思。”
“他有个弟弟,”聂父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以为他为什会被扔到这来?”
“商渝就是枚弃子!”
这话其实颇为语重心长——且十分地为聂文柏打算,可出现在聂父嘴中,实在是有些讽刺。
于是聂文柏只是沉默会,淡声说道:“看来父亲很解这些龌龊事。”
他没再给自己父亲开口机会,客客气气地给出自己不容动摇想法:“认为比起旁人所说,自己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事才更真实。不早,还有个会议,就先到这吧,父亲。”
聂父沉沉地开口:“你弟已经跟说这件事,那人是叫商渝,对吧?”
聂文柏沉默着,用高深莫测目光注视电脑屏幕。
“当年你弟弟跟他在起只是玩玩,但你不样,你从小到大做什都是认真,出于安全考虑,让人去查查他个人资料。”
通话那段声音稍稍停顿,聂文柏便不赞同地说:“您这是在侵犯他个人隐私。”
聂父恍若未闻,继续说道:“他很会装,父亲是邻市知名企业家,母亲是大院里长大,死于车祸,并不是你弟说那种贫穷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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