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
他不由腹诽:聂文柏这人在床上简直比聂文晋还讨厌,后者好歹只是全顾着自己爽。
而聂文柏则是非得吊着他,定要他哭着求才肯给个满足。
为此商渝不知道说多少令自己面红耳赤话,某些意乱情迷时刻简直浪到没眼看,因此清醒后才会愈发恼羞成怒。
偏偏聂文柏现在出国,两人之间隔着时差更难交流,商渝越想越气闷,暗自下定决心再也不会接收聂文柏示弱和讨价还价。
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在拒绝什,聂文柏眉尾微微抬,收回视线看向餐桌。
“别那敏感,”他本正经地说,“没有那个想法。”
商渝很低地哼声,嘟囔:“你最好是。”
聂文柏目不斜视地享用着晚餐,隔好会才若无其事地问他:“真不行?”
“不行,”商渝拒绝得异常果断,“你每次都太过分,去公司根本坐不整天。”
。
……
接下来几天,商渝陆陆续续地搬空自己原先租住房子,终于正式地跟聂文柏同居,为此他还亲自进厨房,做整桌菜庆祝。
聂文柏回来时候还有些诧异,眼含笑意地问他:“不累吗?”
商渝故意皱着眉说:“累死,为不加班可是忙整天,你都不知道这两天那个运营方案和账号策划有多难做,被折磨得头发都多掉几把。”
资本家太会压榨人!
不过这也不算什大事,隔几天就被他忘得差不多,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没聂文柏监督后商渝就恢复不要命般工作方式,天天加班到九十点钟,昏天黑地,连今天是周几都不知道
聂文柏惋惜地说:“过两天要出差,去国外,要周才回来。”
商渝总觉得他有卖可怜嫌疑,但还是在短暂沉默后说:“那就过两天再说。”
“好,”聂文柏似乎是笑声,“那就过两天。”
商渝没什威慑力地瞪他眼,倒也没拒绝。
而聂文柏临走前那晚不出意外地狠狠发会疯,商渝被他折腾得浑身都要散架,甚至没能起床送他程,憋好口郁气。
“是,”聂文柏当然是不太相信,“那定认真地全部吃完。”
商渝过于漂亮眉眼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尤为活色生香,他随意地束着长发,衬衫开着最上端扣,整个人都松弛而惬意,透露出对周围环境信任。
让他很想……做点什。
商渝拉着他坐下,对上聂文柏目光时心头微微颤。
“不行,”他微笑着,毫不留情地拒绝,“工作日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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