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企业债务总额按图6-3中占GDP比重推出。图中企业不包括金融企业,这是计算宏观债务负担
,国现在贸易顺差就必须变成逆差。(18)普林斯顿大学迈恩(Mian)、哈佛大学斯特劳布(Straub)、芝加哥大学苏非(Sufi)等人论文详细阐述发达国家中收入不平等和债务上升之间关联(2020a)。
(19)收入和财富不平等数据来自德国波恩大学库恩(Kuhn)、舒拉里克(Schularick)和施泰因(Steins)论文(2020)。
(20)富人钱借给穷人,逻辑上很好理解,但实际上并不容易证实,需要拨开金融中介重重迷雾,搞清楚资金来龙去脉。美国最富有1%人储蓄增加,对应着最穷90%人债务增加,是普林斯顿大学迈恩(Mian)、哈佛大学斯特劳布(Straub)、芝加哥大学苏非(Sufi)等人最近发现(2020b)。(21)数据同样来自迈恩(Mian)、斯特劳布(Straub)和苏非(Sufi)论文(2020a)。
(22)两位英国经济学家著作(HaskelandWestlake,2018)指出:1990年至2014年,资本设备相对于当期产品和服务价格下降33%。该书把发达国家称为“没有资本资本主义”(capitalismwithoutcapital),即更重视无形资产和人才资本主义,并深入探讨这种经济中生产率停滞和收入不平等。
(23)纽约大学菲利蓬(Philippon)写过本精彩小书(2019),分析美国经济越来越偏离自由市场,竞争力不断下降。
(24)数据来自迈恩(Mian)、斯特劳布(Straub)和苏非(Sufi)论文(2020a)。
(25)数据来自库恩(Kuhn)、舒拉里克(Schularick)和施泰因(Steins)论文(2020)。富人九成资产都是股票,这比例自1950年至今变化不大。
(26)见易纲文章(2019)。
(27)关于“影子银行”,详见本章后文“银行风险”小节。
(28)很多人认为地方z.府债务不仅应包括z.府显性债务,也应包括其关联企业债务,所以债务负担不止34%。但如果把这些隐性债务算到z.府头上话,就不能再重复算到企业头上,因此这类争议并不影响对总体债务水平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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