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阿年哥哥化作那氤氲雾气充斥在他肺腑中,开始暖融融,后劲湿凉,花木过后唯余飘渺尘烟。
恍惚间晏画阑想,他碰这烟嘴,霜绛年也碰这烟嘴,合计合计,不就相当于……他们嘴贴嘴吗?
晏画阑莫名脸红。
他有些不自在,条腿架到另条腿上,试图遮掩那中间什。
……被需要时候直不肯出现“本能”,现在姗姗来迟。
不过这次他意志十分坚定,没有因为霜绛年故意刻薄他,就放弃决定。
霜绛年也只得答应他。
晏画阑盯着烟嘴,做下心理准备。
烟杆在起始端逐渐收拢,细细烟嘴嘟起圈,光泽莹润。
像什呢?
,收回烟杆。
不料收到半,烟杆却被晏画阑半路截胡。
“也想试试这个。”晏画阑拿着烟杆说。
霜绛年疑惑:“你不是很讨厌它吗?”
“是啊,但总要提前适应。”晏画阑转着烟杆解释道,“如果你以后又失去意识,不是还得要来渡烟吗?如果下次没忍住打喷嚏,误治疗时机怎办?”
晏画阑抬头,看到霜绛年柔软浅粉色唇瓣,心里动。
好像啊。而且霜绛年唇说不定还更好看些。
想到这烟嘴是那样好看唇碰过,晏画阑心里就说不出痒。
他含住烟嘴,慢慢吸口烟。
过唇舌,过鼻腔,过肺腑,整个人都酥麻。
霜绛年时无言。
“以后”?
不是年之后就要吃他吗,哪里来那多“以后”?
“听起来你在咒还有下次发病。”霜绛年淡淡道。
晏画阑瞪眼:“好心当成驴肝肺!只是以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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