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道谢，晏画阑倏地绽放出
个大大
笑容，脸上多出两个酒窝，又使劲把那个笑憋
回去。
“这是
应该做。”他装出副宠辱不惊成熟做派，“——毕竟，你可是约定好要保护‘姘头’嘛。”
……姘头。
霜绛年笑意僵在脸上，心中温柔渐渐消失。
这小傻子怎
还没忘记这个词呢。
“那‘孟客枝’是谁？”
霜绛年愣。
他神志不清时候，说什吗？
“你听岔。孟客枝不是谁，是首诗。”霜绛年垂眼道，“‘山中白云好留客，枝上野梅寒拂衣’。只是‘梦’到这句诗，你听到这诗其中两个字。”
晏画阑听诗词就头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刚才没注意，你胸好好看啊。白白，摸起来很软很滑很冰，像那个……像玉样。”
这直白不含邪念夸赞，听得霜绛年好笑。
丹药入口即化，他逐渐找回行动能力，自己整理好衣襟。
没有人发现，琉璃盆中鱼也找回平衡，沉回盆底。
晏画阑从他胸口移开视线，问道：“哥哥，你刚才为什突然生病？”
他费力开口：“丹药在……”胸口。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自己衣襟大敞前胸。
霜绛年：“……”
谁能告诉他，在他昏迷期间，晏画阑都对他做什？
“哦，你药在胸口衣襟里是吧。”
霜绛年只觉自己冷硬心再也不需要药物辅助治疗，默默灭烟
霜绛年不愿他多想，便抛些甜头。
他语声轻柔：“这次多亏有你，才能度过此劫。”
这道谢，是真心实意。
孟客枝有多阴毒薄情、多心狠手辣，晏画阑就有多阳光善良、多重情重义。
这颗小太阳，最好辈子都不要接触那条毒蛇。
“因为……”霜绛年时没有找到借口，停滞瞬。
却见晏画阑已经从竹架上取青瓷瓶，倒出蛇脸男残余魂魄，就是顿“咔嚓咔嚓”地大嚼大啃。
“是不是因为他？他又说伤害你话？”少年恶狠狠地泄愤，“早知道就该把他撕成碎片——”
“……嗯。”霜绛年也就顺水推舟，把病因全推到蛇脸男身上。
却听晏画阑接着问：
晏画阑对他目光浑然不觉，扒拉出小药瓶，倒出两粒丹药，喂到他嘴边。
他觉得霜绛年眼神有些奇怪，看看对方光裸前胸，恍然大悟。
“是冷吗？给你穿上。”
说着他就把霜绛年衣襟扒拉回来，皱巴巴地拽到中间，叠在起。
然后晏画阑眼神有点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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