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画阑:“……”
“今天先到这里。挺疼吧?”霜绛年收回九刺,“没关系,明天们继续。”
他心情愉悦地走,留下只心脏碎成渣渣可怜妖。
*
竹楼虽小,五脏俱全。
少年光着上半身趴在藤椅上,想起之前被驱毒经历,就阵肉痛。
霜绛年微笑:“亲身体验,记忆会更深刻。”
他开始细致地讲解针灸人体经络腧穴理论。
随着他温柔语声,根根银针扎落在晏画阑溢出黑色魔毒脊背上,每扎下,就疼得少年弹下。
晏画阑痛到怀疑人生,但听到霜绛年说那些复杂理论实践知识,又觉得被安慰到。
紧接着,少年又飞红脸,小声快速补充句:
“才不是为给你治病呢。”
霜绛年手中玉烟杆“啪嗒”下掉在藤椅边。
……傻孩子,你真正目都已经说出来啊。
在诡异沉默中,晏画阑也发觉自己那句话貌似,bao露什。
“够。”霜绛年声音将他从迷瞪中唤醒,“你已经把剩余烟草都‘适应’完。那药叫‘珈曳’,原料很珍贵。”
“……哦哦。”晏画阑眨眨眼,将玉烟杆递还给他。
烟杆交接当中,他又攥住玉烟杆不放,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
“怎?”霜绛年笑他,“试药试傻?”
晏画阑松手。
竹
他甜滋滋地说:“原来每次你为施针,都花这多心思。”
“你说驱除魔毒?哦,是你误会。”霜绛年道,“这就是简单打地鼠游戏。”
晏画阑:“?”
霜绛年手起针落:“‘九刺’可杀伐可治愈,驱除魔毒用是它‘杀伐’力量。你身上哪里溢出魔毒,就让九刺狠扎哪里,刺不成就两刺,直到把魔毒杀光。”
他笑盈盈地说:“这不是打地鼠还是什?”
他表情从窘迫逐渐变凶,满脸“如果你敢戳破就提前吃掉你”色厉内荏。
霜绛年忍笑,轻咳声,应下晏画阑请求。
“粗通针灸之术,若你有意,听着便是。”
翌日清晨,霜绛年唤出九刺,九根寒芒凛冽银针悬于上空。
“但为什还要趴在这里?”晏画阑委屈巴巴地问。
霜绛年总觉得他有话要说。
酝酿好会,晏画阑才正襟危坐,认真地说:“想跟着你学医。”
霜绛年意外挑眉。
他还来得及问出为什,晏画阑就绷着脸,叭嗒叭嗒气儿背出准备好腹稿。
“因为要变得完美!以前只会杀人,以后学医,就能像你样进能攻、退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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