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也好。”容父点点头,而后叹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自幼懂事,没让为父操过什心。这些日子为父也想很多,有些事你若是想清楚,便依着自己想法去办吧。”
容灼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容父今日态度竟会如此。
这没道理啊,才不足半月工夫,对方就接受自家儿子从个翩翩公子变成纨绔事实?这也太开明点!
“上回教训过你之后,见到季先生。”容父道:“你是他学生,他比为父更解你,既然他都相信你,这个做爹也没什好说,你好自为之吧。”
“你去书房外头听着点,爹要是打就叫,你听到叫就去后院叫娘来救。”容灼道。
“行!”金豆子闻言忙应,而后跟着容灼起去书房。
书房内,容父立在窗边,看上去有些严肃。
容灼进去后略犹豫,直接撩起衣袍主动跪下。
“你这是干什?”容父脸不解。
子,知道到容灼这个年纪少年,对这些事情好奇是正常。
更何况他家这个逆子连花楼都逛不知道多少回,看这些东西还有什稀奇?
“没出息!”容父怒斥句,将手里图册又扔到他怀里,“回去把东西放下,来书房趟。”
“是。”容灼忙乖顺地应,抱着怀里图册溜小跑回小院。
金豆子见他回来忙高兴地迎上来,在看到他手里拿着东西之后,表情很是复杂。
原来他竟去找过季先生?
容灼想起穿来后仅有面之缘那位大儒,时之间也有些惊讶。
难道对方看透他心思,所以才会帮他在容父面前说话?
容灼时间也没什头绪,只能先将心底疑问压下。
但容父态度转变,某种程度上算是帮容灼个忙
“啊……爹您让过来,不是要打吗?”容灼问道。
容父快被他气笑,挥挥手示意他起来。
“昨日去诗会?”容父问道。
“嗯。”
“没发生什事情吧?”容父又问。
“先借你看看吧,暂时用不着。”容灼大方地将图册给金豆子,“换身衣服去找爹趟,你帮收拾几身衣裳,再准备点银子。”
“公子您这是要做什?”金豆子不解道。
“出去住几天。”容灼边换身素净些衣服,边又朝金豆子问道:“爹这几日没念叨吧?”
金豆子道:“老爷这些天似乎挺忙,都没顾上问公子事情。”
容灼这才松口气,但心中依旧不免忐忑,怕自己会再挨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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