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去拿容灼怀里书,容灼手滑没抢过,书便到容父手里。
那是于景渡早送他图册,容灼虽不大稀罕,但念及在这个世界生活,以后消遣也就只能是这种图册,便随手拿回来,想着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谁曾想能被容父给撞个正着!
“混账!哪里弄来这些污糟东西?”容父看到图册内容之后,脸色当即就变。
“爹……”容灼尴尬笑,“都十八,也到该看这个年纪,这种事情自己不学,您早晚不也得想法子教吗?总不能让将来两眼抹黑成亲吧?”
“青石,说对吗?”容灼还不忘虚心朝他问道。
于景渡挑挑眉,显然也有点接不住话。
容灼对于这件事情执念,显然比他想象中还要深。
少年打定主意要将这个纨绔装到底,且还做好准备将他拉到条船上。
有章程之后,容灼便回趟家。
道:“说多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对吧?”
“嗯。”于景渡顿顿,反客为主地问道:“那你觉得怎样会显得更可信呢?”
容灼想想,“用实际行动证明?”
“怎用实际行动?”于景渡又问。
“不是要真听真看真感受吗?”容灼举反三道:“就像昨晚那样,你跟睡张床,与你朝夕相处不分彼此,这样日子久习惯成自然,看起来就会真像个沉溺酒色之人般。”
“你……”容父被他句话噎住,却又无从反驳。
本朝规矩,般男子成年后家中父兄便会在这些事情上有所教导。
但来容灼虽十八,却看着稚气未脱,容父便下意识还将他当成孩子对待,二来容父并不急着让容灼成婚,是以在这些事情上并未教导过。
但他自己也是男
他原是想回去收拾点行头带到寻欢楼,以便在那里长住。
可没想到进容府大门,就被容父堵在院子里。
这几日他忙着操心别事情,倒是将他这个爹给忘。
“爹。”容灼规规矩矩朝容父行个礼。
“还知道回来?”容父语气不善,目光落在他怀里抱着两册书上,“还算知道点分寸,出去瞎混没忘读书。”
于景渡:……
这小纨绔倒是真豁得出去。
“对,就该这样!”容灼拍桌子,自作聪明地道:“之前还是太收着,徒有纨绔表,没有纨绔里,所以他们看着便不大相信。”
容灼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不等于景渡开口,他倒是先把自己说服。
反正如今他都住在寻欢楼里,倒不如口气把戏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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