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不信邪,分明闻着臭臭,便又咬口,还是如同刚才般美味味道,入口醇香四溢,咸香逼人。高延宗还是不信邪,又咬口,随即又咬口,口气咬掉大半个馒头,嘴巴里塞得满满。
高长恭诧异不已,连声说:“慢慢食,别噎着。”
高延宗口气咬太多,果然噎着,嗓子里不上不下,也不敢用力,高长恭便端来皮蛋瘦肉粥,给他吃些粥水,就着粥水,高延宗竟然不知不觉吃个大馒头,因着饿许多天,个馒头下肚竟然意犹未尽,把皮蛋瘦肉粥也给喝干净。
杨兼见他食狼吞虎咽,笑着说:“真乖,好好儿吃饭才是乖孩子。”
高延宗后知后觉,嘴边还挂着馒头渣子,瞪眼杨兼。
后,他还稍微收敛些,杨兼却不怕他骄纵,说:“们之前说好,你若是食,兼便不会用下三滥法子逼迫你,你若是不食也罢,这儿还有粥呢,兼喂你吃粥啊?”
他说着,还点点自己唇角,示意高延宗。
高延宗气得浑身发麻,恶狠狠盯着抹臭豆腐馒头,嘴角抽搐好几下,终于还是没敌过杨兼厚脸皮,说:“好!吃,但是丑话说在前面,你若是做不好吃,可不会吃第二口!”
杨兼颇为有自信,说:“请便。”
高长恭把承槃中馒头拿起来,送到高延宗面前,高延宗颇为有派头,躺在床上也不起来,大爷样子张嘴说:“啊——看甚看,不会送过来啊。”
杨兼说:“左右你都吃们粮食,吃口和吃两口也没有区别,便好好儿在这里将养身子罢,兼听说你们齐人又要换主将,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等主将到,兼好用你做人质,让齐军退兵。”
高延宗听到这里,眼眸微微转动起来,似乎在想甚坏主意。
高长恭有些无奈,说:“躺着小心呛着。”
“不!”高延宗骄横说:“就不!就躺着吃,不躺着还不食呢!”
高长恭没有法子,只好把加臭豆腐馒头喂过去,高延宗嫌弃屏住呼吸,小小咬口气,囫囵吞枣便要咽下去。
只是这口馒头夹臭豆腐入嘴,舌尖不小心碰到臭豆腐,只觉得臭豆腐也只是闻着臭,吃起来竟然点子也不臭,不止不臭,味道还相当特别,股子咸香味道扑面而来,说不出来醇厚,配合着软绵馒头,简直是绝。
高延宗瞬间怔愣住,他从未食过这样滋味儿,想他乃是堂堂安德王,自小被宠大,甚样美味儿没食够,但他当真没有吃过这种特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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