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坐在轮车上等待着,便听到宇文会大嗓门喊着:“不好不好!!”
宇文会匆忙跑过来,他是去押解人质高延宗上船,此时却独自个
——祖珽!
前来堵窟窿主将竟然是日前弃军逃跑祖珽。祖珽回邺城,没有被问罪,反而是斛律光被问责,如今高延宗被俘虏,北齐朝廷竟然派祖珽回来堵窟窿,怪不得高长恭脸肃杀,如果没有祖珽,高长恭也不会归顺北周,高长恭和祖珽之间这笔仇怨可是大。
杨兼说:“不怕,都是老相识,彼此熟悉,这倒是好事儿。”
高长恭稍微有些犹豫,似乎有话要说,杨兼敏锐发现高长恭迟疑,说:“怎小四儿,吞吞吐吐,你不会是想向大兄表白罢?”
高长恭揉揉额角,为避免杨兼调侃,高长恭干脆说:“这些日子阿延乖顺厉害,每日按时用药,按时用膳,也不吵不闹。”
自己被周人俘虏,齐军肯定是要换主将,就不知是换上来甚人,到时候杨兼要用自己做人质谈判,高延宗心中冷笑,想得美,等养好身子,便偷偷逃走,看你用甚做人质!
高延宗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聪明厉害,便开始装乖,说:“饿许多天,个蛮头根本不够!多来两个。”
高长恭见他终于肯吃饭,便答应下来,又去端馒头和皮蛋瘦肉粥来给高延宗吃。
高延宗果然老实下来,每天吃香喝辣,也老老实实换药,也不天天叫喊,整个延州总管府又恢复平静,李檦年纪大,终于可以睡晚好觉,简直是老泪纵横。
杨兼让兰陵王高长恭去交涉齐军,利用人质谈判,齐军很快换上新主将堵住窟窿,送来回信。
杨兼笑,说:“敢情弟弟乖巧起来,你这做兄长,反而不顺心?”
高长恭摇头说:“并非不顺心,而是长恭十足解阿延为人,他从小骄纵惯,从未这般乖顺过,倘或这般乖顺,恐怕是……有诈。”
……
今日是杨兼与齐军谈判日子,相约在水上会面。
齐军战船已经整装待发,就差把俘虏押解上来,会子与祖珽见面,好用安德高延宗作为人质要挟齐军。
高长恭看到回信,立刻来府署找杨兼,急匆匆说:“将军,齐军回话。”
杨兼见他脸肃杀,笑着说:“看来这新来将军,是个不好对付之人呢?”
高长恭把回信递给杨兼,说:“将军看便知。”
杨兼接过书信,拆开看眼,笑着说:“原来是他……”
杨广也瞥眼书信,险些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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