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所做美味,宇文直不定会进献给太后,但是倘或杨兼把美味献给突厥国女,那效果便不样。突厥使者来访,在京兆是何等大事儿,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必然传得很快。
只要阿史那国女爱见杨兼所做美味儿,这美味儿便会像奶茶样,立时名扬千里。
杨兼笑得有些自负,说:“不是为兄吹牛,为兄手艺,你们也是懂,再者……国女对兼,还有滤镜呢。”
滤镜是何物,两位弟弟是听不懂,但杨广听出来,杨兼这是要“利用”阿史那国女。虽只是利用,不见得有甚好感,但利用过程也会见面,杨广暗暗打定主意,自己必须提防着阿史那国女,绝不能让她踏进隋国公府。
杨瓒眯着眼睛想想,倒确是个法子,宇文直如果能惹得太后厌恶疏远,失去这座靠山,那可就是墙倒众人推,到时候都不需要他们动手,不知道多少人记恨宇文直呢。
后,但凡有点甚新鲜顽意儿,定会送到太后跟前,就比如那奶茶,宇文直便送过去,浑似他自己琢磨出来样。
想让太后厌烦宇文直,疏离宇文直,杨兼以为,“上火”是个好法子。
这女子每个月来月事前后,都很容易“上火”,莫名感觉心烦意乱,情绪难以控制,甚至因为点子小事便会大发雷霆,或者痛哭流涕。太后虽是太后,但他儿子们不过十六七岁,太后也只是个堪堪三十岁有余女子,免不得月事容易上火。
正巧,太后月事就是这几天,杨兼便琢磨着,再做点子容易上火吃食,帮太后拱拱火,让太后能吃到火大。这上火,甚起火炮、烂眼角等等,问题是数之不尽。太后情绪不稳又浑身不适,倘或再生出些痤疮……太后可是爱美之人,那进献美味儿宇文直便是罪魁祸首。而宇文直进献美食时候,必然会抹掉杨兼功劳,全说成是他自己功劳,太后能不冲宇文直发脾气?
杨整哈哈笑,说:“这法子好!”
杨整则是拍手,说:“兄长,弟弟只有个问题!”
杨瓒奇怪说:“二兄,你还能看出问题?甚问题?
杨瓒摇头说:“只是……大兄你怎能确定,宇文直便会把大兄所做美味儿,进献给太后呢?”
杨兼笑笑,十拿九稳,说:“这还不容易?只需要个人帮忙。”
“是谁?”杨整和杨瓒异口同声。
杨兼笑着说:“阿史那国女。”
杨广本在围观“热闹”,看他们给宇文直下绊儿,突然听到阿史那国女名讳,登时警铃大震,父亲怎还想着阿史那国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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