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杨整也有些脸红,说:“这……大兄,你要这个做甚?”
杨兼不见丁点害臊,而且相当坦荡荡,笑笑,说:“自有妙用。”
其实杨兼法子很简单,便是让太后……上火。
之前大家也说过,宇文直为讨好太
——二月初三
——三月初六
——四月十
——五月初八
杨整挠着后脑勺,说:“这……这是甚日子?”
己下巴地方,直接越过小包子脑袋顶,把杨广整个包子都盖在被子下面……
杨广:“……”
小包子杨广被杨兼勒着,已经很憋闷,这会子还蒙住脑袋,使劲踢腾着小短腿儿,在被窝里鼓秋鼓秋挣扎,不停地挣蹦着,口中奶声奶气说:“父父!窝……窝要憋死啦……”
“嘭!”推门响声,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从外走进来,杨整笑着说:“嗨,大兄还没醒呢,外面那吵,大兄竟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杨瓒则是奇怪说:“大兄,小侄儿呢?”
杨广也奇怪,竟然有自己参透不事情?杨兼神神秘秘让杨瓒去弄个日期回来,还和太医署有关系,杨瓒直拒绝,脸色通红,怎想怎觉得诡异,而且这日期或许还和整治宇文直有干系,到底是甚事情?
杨瓒支支吾吾,就是不回答杨整,打死也不说。杨兼面皮儿可比杨瓒结实许多,笑得脸平静,淡淡说:“这是皇太后月事记档。”
“月……”
杨整大吃惊,就连向镇定老成小包子,也差点喊出声来,连忙用小肉手捂住自己嘴巴。
原来杨兼让杨瓒去查,竟然是太后月事记录,怪不得每月记录个日子,还需要太医署人脉,且杨瓒打死也不说,听之后脸色通红,这切都迎刃而解。
杨兼迷茫睁开眼睛,左右看看,心说是啊,儿子呢?刚才分明还感觉抱着小包子这个人体工学抱枕,等杨兼仔细想,不对,儿子闷在被子里……
杨兼赶忙把小包子从被子里刨出来,杨广逃出生天,大夏天头都是汗,软绵绵小头发凌乱好像鸡窝,从床上坐起来,挣扎着最后“尊严”,扒扒自己头发。
杨瓒大早过来,板着脸说:“大兄你要东西。”
说着,把张蜜香纸扔在杨兼身上,还强调说:“往后这种事儿大兄……大兄还是别找弟弟。”
三弟还闹上脾性?杨整更加奇怪,探头看眼蜜香纸,古怪是,那蜜香纸上根本没有甚叫人脸红东西,看杨瓒这表情,至少应该是秘戏图才是,结果只是单纯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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