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只有国骂才能表达段乔此刻心情,“个人也谈不恋爱啊,怎逮着你闹呢?那人呢,怎不拉着家里人?”
“没露面,就没
“你哥到底怎回事儿?”段乔问,“你跟从头讲讲,也好给你打掩护不是?”
张训搓搓脸,这两天他在家其实没怎睡着,闭着眼也睡不着,但精神却异常清醒。
他咬口烤羊肉,含糊地开口:“你见过专门儿矫正同性恋机构吗?”
段乔口北冰洋没喝完,呛得从鼻孔里喷出来,愣愣地看着张训。
“见过,隔马路见到大门,”张训笑笑,“爸把名儿都报上,开车说带去兜风,差点儿给兜进去,拉开车门撒丫子就跑,脚崴都顾不上。”
完又看看他,“你给手机号?”
“给他银行卡号都不会给他你手机号。”段乔说,看看张训状态,叹口气,“这样,先找个暖和地方吃点儿,到底怎回事儿啊这是?”
时半会儿也没想到什暖和地方,两人骑着张训小电驴跑到上回烧烤店。跟老板打声招呼,在饭点儿找桌人少角落,老板又张罗着给做两碗面。
“喝酒不?”老板问。
“不喝,上回喝差点儿干坏事儿,”张训笑笑,“谢啊。”
段乔拿袖子把脸呼噜把,他头上冒汗,心里却很冷。
第时间想就是电疗,电椅,□□酷刑。觉得不可思议,这种玩意儿怎能在张训身上用,张训他爸到底是疯还是没把这个儿子当人看。
后来才意识到张训这话里另个意思。
“那、那你……”段乔有点儿不知道怎开口,拍大腿,“说你他妈怎不谈恋爱呢,感情是真锅和盖配不上啊!”
张训被他说乐:“其实也谈,回家附近当老师时候,有人追,男,那会儿可能是真无聊吧,稀里糊涂就谈。后来他家里人发现,闹到在学校,就辞职走。”
“客气。”老板摆手。
老板走,段乔就急着问:“到底怎回事儿啊?张诚知道你在宝象?”
“就知道手机号,”张训起开瓶北冰洋,漫不经心地喝,把段乔急直搓手,“这号除你跟房东和虎子几个也没什人知道,你没说,那估计就是从还跟有些业务往来前同事那儿打听。”
“那真是为难你哥,”段乔嘲讽地笑笑,“以前啥也不管,现在还得为搞个手机号到处找人。”
对张训来说,张诚就是顶着“哥哥”名号NPC,兄弟俩从第次见面到张训走都没正儿八经地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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