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训脸色发白,不知道是让冻得还是怎回事儿,嘴唇也干得有点儿脱皮,满眼血丝。
“感冒,有点儿烧,”张训不在意道,“没上班在家歇两天,已经好。就是睡不着。”
段乔气乐,恨不得给他俩嘴巴:“那你还跟外边儿嘚瑟呐?走走,先去那儿,跟小萌说声,让她下班帮着弄点儿吃。”
“别,不麻烦。”张训摇摇头,又点根烟,“段乔,张诚找着。”
段乔愣:“你哥?”
回头再在手机上看遍,陈林虎有种细小成就感。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
段乔从单位出来时候连着打两个喷嚏,天儿是越来越冷,到年度贴膘过冬季节。
单位门口路灯坏个,光线闪烁不定。段乔瞥两眼,路灯底下还站着个人,在抽烟,就穿件儿薄外套,还敞着怀。
鼻涕泡儿给你冻出来时候你就不臭美,段乔心想,哪儿来二百五。
计课作业。”
“那课作业不都交过吗?”尚清华疑惑。
“这是作废,”陈林虎回答,“反正也没事儿,想画完。”
本来是要交这份,但老师觉得跟布置题目关联不大,就给废。
尚清华“哦”声,感兴趣地又凑到旁边儿看会儿:“行,有那种‘不知道为什但想笑’味儿,你快画,有后续没?追连载啊。”
“前两天打手机上,没留意就接,”张训说
路灯底下二百五扭身把烟按灭,段乔认出来,是张训那个二百五。
“你不冷啊你,”段乔又惊又奇,大声嚷嚷着走过去,“你穿这是啥,冰棍儿外边套包装袋是吧?”
张训听见动静,对他咧嘴笑笑:“是,谁穿衣服不是想着包装得好看点儿啊。”
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段乔走近才借着路灯看清张训脸。
“哎呦,你这,”段乔更惊讶,“怎回事儿啊?跟让人把精气给吸似。”
没什后续,这就是陈林虎练分镜时顺道画。
其实分镜画也比较平,没什技术,他这种为应试而创造出工厂美术生大部分时间都在画素描、色彩和速写,上这个专业之前还没想过自己能接触“分镜”这种东西。
但陈林虎意外觉得画起来感觉还不错,有点儿像小时候写日记,写烦就画插图似。
沉迷件事感觉非常奇妙,陈林虎再抬头时已经快凌晨点。他把图导出来,发在微博和几个自己接稿用平台账号上。
因为是第次画这种东西,他随便打几个算贴切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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