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屿:“……”
苍天,谁来救救孩子,现在原地跳车怎样,也比被前方这位眼神杀死来得体面。
闻岁穷追不舍:“你为什不说话,默认?”
“你不能因为随手给你发个片,就觉得是弯吧!真没那个意思!”季小屿鸣鼓喊冤,恨不得把自己解剖自证清白,“你是弯都不可能!”
闻岁听乐,把脑袋转回去:“你反应不用这大,逗你呢。”
“那……为什都绷着脸,刚下山时候不是还好好。”季小屿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闻岁也没好意思说不小心碰到人家,胡乱找个理由:“你们俩不是挺能聊吗?你们说呗,听着。”
季小屿拍脑袋,占有欲极强爹大概是看到他们之前聊天,心里不高兴。
这大醋坛子,这种时候倒是很能上纲上线。
他尬笑着打圆场:“们俩没什可聊,聊都是你。”
。”
大庭广众下,江暗差点儿被他折磨死,那点残存睡意被搅和得干二净,彻底清醒。
车门开,他干脆利落地把人放上副驾驶,拎瓶水大口喝半瓶,股冰凉顺着喉咙下去,整个人依然很是狼狈。
闻岁轻咳声,曲着受伤腿,偏头看向窗外风景,脸颊有些迟来发红。
不是,都是男碰下怎,又不会掉块肉,就这小气。
季小屿捂着胸口,心说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别问,爱吵吵吧,还是闭麦为好。
重新回到酒店楼下,他连门都不敢进,赶紧找个理由:“你们先回,去药店帮你买云南白药。”
说完就溜,压根不敢跟两人多呆,免
“那是你们感情纽带啊。”闻岁透过倒车镜瞥他眼,懒洋洋道。
季小屿疯狂摇头,拼命解释:“不敢不敢,你们关系最好,都能天天抱着睡,谁都插不进去,你放心,都懂。”
闻岁没好气道:“你吃错药?”
听着这语气,季小屿更加笃定闻岁是吃醋:“对你哥没有非分之想,你绝对放心,是直,很直!”
“怎觉得你越描越黑啊。”闻岁啧声,回头看他,“你不强调吧还不觉得,你这强调……倒觉得还有点可能。”
回程路上,难得三个人都醒着,全员沉默,车里氛围片沉寂。
只剩下窗外闪过山山水水,但没人欣赏风景。
季小屿坐在后排,不知道发生什,只是感觉两人之间气场有些奇怪微妙。
他扒拉着座椅,探出颗头,好奇道:“你们俩是吵架?”
“没有。”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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