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屿从后面赶上来,拍拍他后背,语重心长说:“爹,你真是樽大佛,般人扛不动。”
江暗被逗笑,双手勾着他腿,偏头说:“拿下兜里车钥匙,把车打开,直接放你上去。”
“你等等。”闻岁松开勾着手,顺着他裤兜往下摸,手指乱动,“哪儿呢?”
江暗啧声,被触碰得有些心猿意马,声音低些:“你能不能别乱摸。”
“走着路不好拿,你别催。”闻岁皱着眉头,勾着腰往下探些。
“怕你挂在科目。”
“不可能,两个月就能拿到信不信?”
“期待。”
“你显然没有走心,看不起?”
“呵。”
看就是人中龙凤。但中间这条姻缘线断开截,可能情路很是坎坷。”
闻岁在旁边听着没当回事,又多嘴问句:“断会怎样?”
“轻则分开几年,重则孤独终老,个字,惨。”那个同学痛心疾首地惋惜,“财富和爱情不能兼得,果然人无完人。”
闻岁听着快气死,差点当场跟人干上架,张口胡说还带这诅咒清纯初中生,实在是过分。
他边骂人乌鸦嘴,边随手抽根红笔拔开笔盖,按住江暗手,画条线把那条断掉缺口补个完整。
压根看不见只能随意地乱摸,隔着层布料,手指碰到什,没忍住又戳戳,好像更硬。
被胡乱地碰几下,江暗身形僵住,下颌角绷得很紧,连额头上都浸出层薄汗。
闻岁愣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手指缓慢往旁边挪寸,终于勾到钥匙扣。
他讪讪地收回手指,转着那个钥匙圈,声音有些发虚:“……拿到
“江暗你是不是想死?”
江暗用力把人往上掂,语气平静:“你叫什?”
闻岁觉得最近可能是相处过于和谐自己有些飘,还在人背上就不要命挑衅:“江暗啊。”
“行,你下来自己走。”江暗作势要把人原地放下,虚晃枪。
闻岁夹下他腰,嚷嚷道:“几步路就到,你怎还撂挑子,送佛也送到西啊。”
白皙手掌心上,突兀地多条红线。
“你看,你姻缘好着呢,这不就连上,别听他瞎扯。”闻岁转着红笔,洋洋得意看着江暗。
那天他哥说什,记不太清,只是记得那天阳光很好,他盯着自己手看很久,好像笑得很开心。
闻岁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快走到半山腰,远远地能看见停车场。
他闷闷出声:“等回学校,也去考驾照,这样以后出去们俩能换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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