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师父有说是在哪儿看见吗?”柯寻问。
老太太这个问题答得倒快:“就在师父家,那几个人专门儿来找师父起课,好像是要去干件挺危险事儿,听说师父卦准,专门儿大老远儿来找师父,师父这看哪,就吓大跳,寻思这几个人骨相怎这怪哟,从来没见过,祖师爷也没教过,师父就没敢给他们算骨相,只起课卜吉凶,结果是大凶……师父说啊,从来没见过那凶卦象,唬得他好几个月没敢开张,说是要避避这凶气。后头果不然,那几个人就出事儿。”
“您师父怎知道那几个人后头出事呢?”朱浩文敏锐地抓住疑点。
老太太拍拍自己搭在床沿腿,叹道:“师父那人啊,就是好奇心重,那时候又年轻,卜那个凶卦,他说辈子就见过次,心里头猫抓似,想知道应在什事儿上,耳朵里听
“那种事”当然是入画事,只是当着老太太不好明说。
“是骨相,傻小子,骨相和骨头不是回事儿,”老太太在他膝头拍下,“这辈子也算给人看过不少骨相,像你们这样还真是头回见着,祖师爷也没教过这骨相怎解,唉,可惜你们几个小年轻儿……”
“那您怎断定这种骨相兆头不是好兆头?”吴悠忙问。
老太太叹口气:“是头回见着,师父早先也见过回,那时候还小呢,还没拜师,事儿是后来听师父说起过那嘴子,说他就见过这种骨相人,觉得奇怪,可惜不会解相,结果见着后没两天儿,那几个人就都死,死得那叫个惨……”
“这信息量可太大,”柯寻说,“太姥姥,您慢慢儿来,仔细跟们说说,您看,们这些小年轻儿个比个长得水灵,您也舍不得们出事儿是不?您慢慢儿想,慢慢儿说,能想起来多少算多少,好不好?”
“好,好,行,”老太太摆摆手,和卫东几人道,“你们也别站着,坐吧,坐。”
卫东几个应着,纷纷找地儿坐下,柯寻就道:“您先说说您师父看见过那几个人,他们共几个人呢?”
“说是五六个人,”老太太想半天,才给出个模糊答案,“反正好几个,不是两个,师父说从来没见过这多人都是这种骨相,肯定不只两个人。”
“您知道这些人都多大年纪、是做什吗?”朱浩文问。
老太太又想好久:“记得说是有男有女,有岁数大也有年轻,所以师父才觉得怪,这各种各样人都有,都是种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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