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再
次拥有你，”他说，“应当把身体剖开，从这到那，然后把你整个吞进去，裹起来。这样……就不至于再失去你。”
余梦洲惊得说不出话，他看到法尔刻
眼神，深暗而茫然，带着令人绝望爱意。
“难道这是看待家人和朋友方式吗？”地狱皇帝笑
起来，“倘若你说是，那当然不会否决，从未反对过你意见。”
“你……你完全可以跟解释清楚……”余梦洲讷讷地说。
“怎
解释呢？”法尔刻问，“你是如此，如此固执啊，爱人。你认定什事，那就定要做到，就像你认定自己是针对安格拉杀器，哪怕拼尽凡人切，也要让他灰飞烟灭；就像你在循环梦境中承诺，要带们同回到人间，那即便否决自己记忆，也要重新回到魔域，回到你做出承诺马群身边。”
坦白道，“不想你去摸其它魔马犄角，但还想你不要觉得尴尬，继续摸，所以骗你。”
寝殿沉重大门，猝然被重重地踹好几下。
余梦洲不可思议地大喊：“你为什……外面先安静！你为什要这做？如果不发现，不被其他人点醒，你还要瞒到什时候，直到生米煮成熟饭，和你睡为止吗？还是说哪怕到时候跟你睡，你仍然要继续扭曲心理，让对自己说，屁股开花也是很正常现象？！”
法尔刻轻声说：“因为爱你。”
“就因为你爱……”余梦洲嘴唇保持着“爱”口型，张张合合好几下，忽然就卡壳。
余梦洲转开眼神，弱弱地辩驳：“你不能这叫，又没答应你……”
“那你会答应吗？”法尔刻问，“现在切都说开，哪怕骗你千句话，爱仍然是最诚实。”
余梦洲束手无策地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
就在前晚，他们还亲亲密密地依偎在
“说，你回来第天就说。”法尔刻平静神色下，仿佛潜藏着令人心悸惊涛骇浪，“爱你，你是最心爱之人。”
余梦洲表情片空白。
他比划着手势，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辉天使说，你不是……”
“家人和朋友？”法尔刻微微笑，眸光中却全无笑意，“不是，肯定不是。对你灵魂贪求千遍万遍，最艰难时候，听到你名字，眼前就出现幻觉；回忆你面容和声音，心都焦渴得快要炸开……其实，你知道吗？想过很多遍。”
他喃喃低语，伸出修长手指，自胸口划到下腹，直延伸到马腹皮毛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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