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余梦洲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还没忘记你蒙这件事,短时间内不会原谅你!所以这几天要自己个人睡,不跟你块。”
喜悦笑容还没完全露出来,法尔刻表情就僵在脸上。
门外传来躁动声响,余梦洲提高声音,强调道:“说,个人睡!不会跟任何马块,死心吧!”
这下,门外也安静。
这个巨大圆巢里。他睡觉不老实,时不时就滚到法尔刻马肚皮中间,放松下来马肚子软软,大半夜,法尔刻不得不醒来好些次,把他往怀里拽,因为这样太容易踢到他……
他喜欢法尔刻吗?
——喜欢,肯定喜欢。这多年情谊,和人马在起每分每秒,都是他这生最奇幻、最瑰丽冒险。
那爱呢,他爱法尔刻吗?
余梦洲很迷惘,说实在,他从来没对异性或者同性产生过近似“爱”情绪。但是,他很愿意跟法尔刻起生活,起笑闹,起在床上睡觉,愿意在他工作时候坐在旁边,毫无形象地乱靠,愿意和他分享世上好风景,愿意爱护他,给予他自由,即使付出生命也毫不觉得可惜……
他为法尔刻痛彻心扉地流过泪,而法尔刻也为他这做,甚至做比他更多。
“他们说,们要举办婚礼。”他没头没脑地说,“们不会举办婚礼,对吧?婚礼太吓人。”
“肯定不会。”法尔刻习惯性地遵从,“们不办婚礼。”
话出口,他才意识到余梦洲在说什。
法尔刻睁大眼睛,呆呆地凝视他人类,蛇尾巴亦在激动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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