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告诉……”
“骗你,”法尔刻
法尔刻没有回答,这基本已经等同于默认。
余梦洲厉声说:“不明白,真不明白!你让以为这是件正常,天爷啊,们就睡在张床上,你亲,抱,还……还用舌头……”
“舔。”法尔刻适时提醒。
“舔!”余梦洲恶狠狠地说,“还舔!可居然觉得这切都是正常,居然还在心里给你辩护,对自己说啊这都是马匹和骑手之间爱,这完全不奇怪……不奇怪个鬼啊!”
法尔刻注视着他,目光深邃,眼神复杂。
两位亲王匆匆赶去传唤大祸临头皇帝,余梦洲则在寝殿内焦躁地踱步。不会,不光法尔刻跑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十二匹重重叠叠、探头探脑人马,如他们当年在山洞里情形。
“把门关上。”余梦洲说。
法尔刻声不吭,乖乖地把门关上。
“你。”余梦洲直面他,开门见山,毫不含糊。
“你是不是篡改认知?”
知道,把自己摘出去再说。
他无辜地摇摇头,如雪白发在肩头拂动:“首领,他出什事?”
余梦洲咬牙道:“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骗?”
哦哟,预感成真。
朝圣和死恒星交换下目光,死恒星立刻说:“去叫法尔刻过来。”
他突然开口:“既然这样,还要跟你坦白件事。”
“……什?”
“触摸犄角不是建立主仆契约,”法尔刻说,“而是象征激烈求欢,或者严重挑衅。你摸两次,等同于跟求欢两次。”
“……什?!”
余梦洲快厥过去,他拼命挥着手,很想现在把自己挥成只大蝴蝶,然后飞出窗户,再也不来地面。
法尔刻沉默片刻,摇头。
“没有。”
“是主观没有,还是客观没有?”余梦洲又问。
法尔刻踌躇下,低声说:“主观……没有。”
“也就是说,”余梦洲凝视他,“虽然你没有想要这做,但实际结果已经产生?是因为吸收你魔力吗?”
朝圣道:“和你起去。”
他转向余梦洲,歉疚地说:“你先去首领宫殿等他,好吗?这个时候,应该陪你,但是觉得,如果首领做什不好事,们在你眼前转悠,你也会觉得生气……”
余梦洲气倒是稍微消点,他心烦意乱,勉强低声道:“不会迁怒你们。”
看来是真生气。
朝圣埋怨法尔刻,决定如果他真哄不好人类,那自己就潜伏在马群里,趁乱狠狠踹他两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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