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顺,然而也就过去,像家庭。农夫挑着鹅笼进城去卖,在路上偶遇书生,书生非要跳进鹅笼去随之进城,也就跳,笼子重量没有增添。书生又以魔法神技召唤来几个女子,和他们起饮宴,也就饮,后来书生和女子都消失,故事结束,农夫又走在进城去卖鹅路上,鹅价依旧三千钱,他人生也不像好莱坞电影,没有要命转折,无从判断高潮或结局,农夫所能做只是向别人讲出自己历经故事。
经历些事时,会意识到期待把它们讲给W和数学家听,就像现在告诉你这些。在事情发生正中,开始考虑如何讲述它们。不算倾诉,没有言出为论感触,这些事和生活也没有深刻关系,无非先讲出来,就如同谈论历史和贸易战,那是W、数学家、毫无意义聚会主要内容,比其他毫无意义饭局要少些后果。因此始终乐于等待W找去吃饭。
更喜欢听W和数学家讲他们故事。故事没意思,经常只是看错或误解什东西,没有后续,缺乏寓意。
比如越来越经常看错。上个月某个周末带女儿去玩,在景区公园门口看到广告牌上印着巨型孕妇,上衣撩起来露出全部肚子,让讶异社会开放,更疑惑广告摆放位置无厘头。再看,是地球,没有孕妇也没有头,深蓝底色之上们要保护只白色地球。
在飞机上抬眼看到穿成套紫色制服空中小姐,觉得她眼睛和眼眶也是紫色。
女儿在超市里拿起袋装葡萄干零食,SunSmile,看成SourSmile,酸楚微笑。
太太在家看纪录片,看着字幕,“纪德《窄门》”,看成《窍门》。
另次,手机新闻里“政治”变成“洗浴”。
大嫂是眼科医生。曾经去她医院检查,她同事对于视力问题没有做出什诊断,听到工作性质后,告诉少用眼,不要过久面对电脑,说那不太容易,治疗便结束。大嫂为自己职业自得,印象很深是,她在年轻时最初随大哥回家时曾经说,眼科少有绝症,但谁家早晚都会有青光眼和白内障,老人终将变得更老。那还是几十年前事,不知道为什直记得,这比绝症听起来更像种难以回避判决,死神借科学表述立下骄傲路障。
上次见到W和数学家,W刚刚从京都回来,他说在飞机上改文章,只差点就能全部改完,回来后杂事纷纭又要搁置。本来飞机上时间足够,可惜脊椎反抗他意志。怀疑他是因为不和孩子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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