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要走。
“卡捷琳娜……”
“啊?”
“能帮你什吗?”
“是,”她说,然后又特意强调句,“为它,他可没少花心血。”
伯爵点点头,表示完全理解,同时也是向卡捷琳娜保证,他绝不会轻待这件赠品。
卡捷琳娜又朝房间四周看遍,边看还边轻轻摇头,仿佛这切恰恰印证什叫世事难料。然后,她说,她得走。
伯爵和她起起身,又把米什卡书放在椅子上。
“你这是要回亚瓦斯吗?”他问。
“可为什用你呢?”
“亚历山大·罗斯托夫伯爵,赛马俱乐部会员,沙皇高级顾问教子,他们能把怎样呢?”伯爵摇摇头,“可颇为讽刺是,到头来因此被救命人是,却不是他。但在九二二年,因为那首诗,他们当真差点把给枪毙。”
原本聚精会神地听着伯爵讲故事卡捷琳娜突然收住眼泪。
“哦,可你还是保护他。”她说。
她渐渐平静下来。两人都沉默不语。
确是个有信仰人。
“而且还是位优秀诗人。”伯爵又补充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之。”
伯爵看看卡捷琳娜,似乎不明白她意思。可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笑。
“这辈子从没真正写过首诗。”他说。
“不是。”
“那你会留在莫斯科吗?”
“不会。”
“那去哪里呢?”
“去哪儿不都样吗?”
“想让你知道,”伯爵说,“你能亲自来这里把这个消息告诉,真非常感激。”可卡捷琳娜却不肯接受他道谢。
“是米哈伊尔要来。他让给你带点东西。”
说罢,她从背包里取出个长方形包裹,包裹外面用普通棕色纸裹着,用细麻绳捆紧。
伯爵伸手接过包裹,从重量判断里面应该是本书。
“这定就是他那项大项目。”伯爵笑着说。
这回轮到卡捷琳娜头雾水。
“你什意思?那首《它现在在哪儿?》不算吗?”
“那首诗是米什卡在艾德豪尔山庄南客厅里写。那是在九三年夏天……”
见卡捷琳娜似乎仍困惑不解,伯爵便接着讲起来:
“由于九〇五年起义以及接踵而来镇压,到们毕业时候,写诗来宣泄对政治烦躁情绪仍然是件很危险事。鉴于米什卡背景,如果他犯事话,秘密警察拿个笤帚都能把他扫没。所以,有天晚上,在喝掉整瓶玛歌葡萄酒之后,们决定以名义发表那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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