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大戏,但又在人心里重新打造出戏:正因为宇宙没有情节,所以要由人类来创造情节,这正是们使命、们人生意义。早在自由主义兴起几千年前,古代佛教还更进步,不仅否定所有宇宙大戏,就连人类心里这出也加以否定。在古代佛教看来,宇宙没有意义,而人感觉也同样没有意义,并不属于什伟大宇宙故事,不过就是短暂振荡,没有理由地来去。这就是事实,接受吧。
《广林奥义书》写道:“马头为黎明,眼睛为太阳……四肢为季节,关节为月份和两周,马蹄为日夜,马骨为星星,血肉为云朵。”相较之下,佛教经典《大念处经》(MahasatipatthanaSutta)则说比丘和比丘尼在禅修时,仔细观察自己身体,看到是“于此身有发、毛、爪、齿、皮、肉、筋、骨、髓、肾、心……泪、皮脂、唾、涕、关节液、尿。如是,比丘安住于身……于是‘有身’之念现起”。而在这里发、骨、尿所讲并无任何其他延伸意义,只不过就是讲出事实。
这部经用许多篇幅来解释,比丘和比丘尼在身体或心中观照到什,其实就是什。所以,禅修而观照自己呼吸,“出息长时,知:出息长;入息长时,知:入息长。出息短时,知:出息短;入息短时,知:入息短”。呼吸得长,并不代表季节,呼吸得短,也不代表每天。切只是身体振动。
根据佛教说法,宇宙有三个基本现实:切事物都会不断改变(诸行无常),切事物都没有永恒本质(诸法无),没有什能永远令人满意(诸漏皆苦)。就算你能够探索银河系、探索你身体、探索你心智,即使你探索得再远,也无法找到永不改变东西、永恒固定本质,更无法得到永远满足。
人类之所以会感到痛苦,常常就是因为无法体会到这点,总觉得在某个地方会有永恒本质,而只要自己能找到,就能永远心满意足。这种永恒本质有时称为上帝,有时称为国家,有时称为灵魂,有时称为真实自,有时则称为真爱;而人如果对此越执着,最后找不到时候也就越失望、越痛苦。更糟糕是,人越执着时候,如果觉得有人、团体或机构妨碍自己去追寻这些重要目标,所生出仇恨心也越大。
根据佛教说法,生命本来就没有意义,所以人类也不用去创造任何意义。人只要知道切本来就没有意义,就能不再依恋,不再追求空事物,于是得到解脱。所以,人如果问:“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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