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说?这个人生性浪漫。谁不想相信世间某处有个瘸子、拿着军方卢布操干个女齐瓦哥医生?谁不想相信世界可能如此公平、如此右派?所以啰,当佣兵,结果谁都有机会搞,只有没机会搞个当初签约想要操干女医生。”科里亚不确定自己是否果真跟军方人士说过话,说不定他思绪是如此狂乱,甚至扭曲过去。他点燃根沃瓦先前给他们香烟。“跟你说啊,其实很庆幸们被抓到。意思是,们成天在花园里种花耶。”
“你疯吗?科里亚,们是奴隶。”
“得吧。”
“不然你以为们是什?们戴脚镣。们下田工作。们是不是在花园里种花都无所谓,们住在地底下土坑里。”
没错,但是科里亚不在乎。过去几个月是他毕生最平静时刻。他脑中那个纷扰大都会静下来,变成条宁静乡间小路。他做他工作,他吃他大饼,临睡之前,他知道自己今天没有为世间添增任何苦难。最起码他以前始终想象自己不配过着现在这种安宁日子。“们在这里不必开枪杀人。”他只说句。
女人不喜欢跟瘸子上床,而他唯天赋是跟女人胡搞。很悲哀吧?”
“跟希腊悲剧样悲哀。既然提到希腊,你直紧紧守着你妈妈照片。你确定你没有希腊血统?”
“绝对没有。”科里亚说。他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回达尼罗手中。“但是不管怎说,这个军方人士叫别担心。军方夺走什,就会补偿什。他们付钱让这个瘸腿家伙去找性治疗师。”
“什是性治疗师?”
“也有此问。他说性治疗师是个让你操干医生。”
达尼罗拍打从坑口垂挂而下钓鱼绳,然后朝着科里亚头吐颗葵花子。“像你这种人?你天生是个杀手。军方没有叫你开枪杀人。他们叫你开枪杀该杀人。”
科里亚试图回想自己杀多少人。说不定十三个,但谁晓得呢?他早就忘确切数字。但他怎可能如此缺乏道德良知?午夜梦回,他思及至此,辗转难眠,即使他已经不记得那张张丧失在他枪下脸孔。头
“就像在色情电影里?比方说,们得帮她量体温,而你老二是唯体温计?”
“不,就像那种会讲拉丁文医生。”
达尼罗脸难以置信,眼睛亮得好像超新星爆炸。“等等,等等,等等,你是说真正医生?你是说他可以操干个女齐瓦哥医生?”
“嗯,没错。他可以操干个女齐瓦哥医生。”
“你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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