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墨子而言,胜绰已经不再是墨者,但他行为却足够墨者引以为戒。
所以在他将胜绰开除墨者队伍之前,要用这种讽刺和对比方式来惩罚他,为不是个胜绰,而是为在场三百多墨者不再有胜绰。
惩罚不是为惩罚,而是为不再惩罚。
惩罚本身并不是针对犯错之人,而是针对那些尚未犯错之人。所以对于犯错之人惩罚要看怎才能将来不惩罚别人,而不是非要极致地对待犯错之人。
已经必然失去人,又何必挽回?
只不过个是责骂,个是称赞。
形式不同,本质样。
他知道人可以变,此时适或许不是将来适,但此时适事确是值得与胜绰对比。
得到墨子称赞最多那几人,除禽滑厘外,基本都已早逝。
被墨子称赞过知晓事物本源而不需要再看书公尚过,死于吴越流行疟疾。
那些还未失去人,便要希望不走失去之人路。
做过卫国上卿、因为卫君不行墨者之义放弃俸禄离开卫国高石子,随墨子南游,病死在楚之鲁关。
靠双舌头说卫君认为高石子此人大才而聘用、曾经可以整日和辩五十四争论不休管黔滶,死在齐国之前场内乱之中。
如果此时高石子还活着,墨子定会盛赞高石子。当然高石子要是活着,胜绰也不可能出头。
幸好适出现,让墨子有个更鲜活例子,用来对比胜绰正合适。
众弟子仔细揣摩着墨子话,根本不在意还在旁胜绰,也不在意墨子话语中讽刺胜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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