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十余年正式墨者,个是自称墨者半年孤独者。
个为俸禄忘却大义,个为大义根本不在乎百金。
个也算是低级贵族出身,个则完全就是个倒数第三等级贱民鞋匠出身。
种种对比,几乎可以从血统到行为完全地倒置,也正是个最好用来教育弟子例子。
适没死,这时候说这些话,其实需要很大勇气,也给适更大压力。
义,为俸禄忘大义。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思虑能获得什样好处。有点本事就觉得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忘却当初求学时目。这种人身为墨者,但心其实不是墨者,至少不能算个真正墨者。”
“村社人说到适,没有个不佩服,没有个不因他而知晓天志大义。那些刚刚认识适墨者,也对他不取百金行为而称赞传颂。”
“适血脉并不高贵,只是鞋匠出身,可却可以在数月之间累积百金,又能通晓那些王公贵族所不能懂得天志,明白天下行义道理,传授稼穑本事。这对于些人为贱者恒贱、贵者恒贵、庶民粗鄙不通、工商难有性情、生死富贵皆有天命人来说,也是个极好教训。”
“和适只在半年前见过几面,那时候也只称赞过他璞玉可雕,便去齐国,根本没有在意。而他自己雕刻自己,当时还不是墨者,却做许多墨者都不能做到事。在齐国甚至都忘记还有这样个人,回来后听厘说起,还有些惊讶。”
“个人能力有大小,才智有多寡,理解天志有深浅。但人尽其用,每个墨者做他这样人,就是个兼爱人,个非命人,个行义人,个兴利除弊大利天下人,个真正墨者。”
但墨子还是决定说。
他曾看重弟子耕柱子,需要用责骂来鞭策不断努力。
而墨子认为,适这样人,需要时用赞扬来让其不断努力。
都是鞭子,
这是适按照自己行为习惯记录下墨子话,有些话并非是原话,但适按照自己意思记录,用自己熟悉字书写,总体意思并没有修改。
此时与之前诸子当中,孔夫子傲娇而又有趣,常和弟子开玩笑,说不过时候耍些小脾气,有时候也像个孩子般说些委屈而又傲娇话;墨子则是言语锐利,很少和弟子开玩笑,说话也很少隐藏常刺痛人心,但遇到真正值得称赞事时也常常会过誉。
夸赞适这番话,和适本身没有直接关系。
他是在用适和胜绰做对比,以此教育弟子徒众。
走个胜绰,来个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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