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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变成了翠鸟(3 / 5)

个关于镜映的学说就与“凝眸”与“目成”在心理发展中的功能有关。我是从湖波联想到眼波,同时从湖波联想到镜面,随即回忆起温尼科特关于镜面与目光之间关系的著名比喻:“镜子的先驱是母亲的面孔。”[214]但我不想深谈,有兴趣的可以去看温尼科特的书。

姜夔把那种存在的空洞感写得很好,“翠禽啼一春”,这个景象有点超现实,像半梦半醒。有一个爱尔兰乐队叫作“神秘园”,音乐中就有一点这种感觉,有点像北欧雾气弥漫的森林。我们确实也常常在北欧电影里看到一个少女穿透一片雾气,就从工业社会走进充满精灵、传说、寓言和苔藓的森林世界。这种感觉有点像自我的解离,自我好像穿透了躯体的约束,散落到整个外在世界中。当自我的声音变得很小时,翠禽的啼叫声就变得弥漫而久远了。

解离作为一种心理现象,在精神病学的手册上常和白日梦、恍惚、似曾相识、恍若隔世等体验联系在一起。“翠禽啼一春”背后确实有一个类似的故事:柳宗元《龙城录》中说,隋代一个人叫赵师雄,经过广东的罗浮山,傍晚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白衣女子从树林中走出来,要求和自己喝酒,其间又有一个绿衣童子歌舞助兴。他醒来时已是清晨,昨晚的梦境踪迹全无。可是,正当他想把昨晚的事情解释为梦境时,忽然看到身旁有一株梅树,上面白色的梅花盛开。树枝上,正有一只小小的翠鸟在啼叫。故事就写到这儿,但是它带来一个暗示: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境或者一种错觉吗?有没有可能存在另一种解释?小小的翠鸟夜晚会不会变成童子?那株看起来独自开落的梅花,在晚上会不会变成林中美人?这会不会同样是真实的?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故事,甚至今天拿它来和现代精神病学的“解离”理论并置时,都可以看作是对后者的高明挑战。

荣格在自传《回忆·梦·思考》中讲过自己学说创立过程中一次决定性的体验,同样与梦和翠鸟有关。在荣格的象征体系里,有一个智慧老人的形象,叫作“裴乐蒙”。裴乐蒙首次出现是在荣格的梦中。他梦见一个长着翠鸟羽翼的老人,带着一串四把钥匙向他飞来,手里拿着其中一把,像要打开锁。荣格不明白这个梦中的意象,于是把它画了下来。正当他在画这个长着翠鸟羽毛的老人时,院子里出现了一只死去的翠鸟。在苏黎世,翠鸟极其罕见,因此梦境与现实在这一点上的巧合使荣格极度震惊。这个体验使他确定心灵是具有真实性的,梦是具有智慧的,我们的内在世界与外在世界是有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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