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识可以到处产生情感、获得体验、不断发展,这是所憎恶。”谈起终极意义上“实在”—纳粹大屠杀,麦卡锡断言贝克特笔下那件“不可言说之事”比普里莫·莱维这样写实派所能传递要恐怖、深刻得多;这就让像这样思想落后读者十分尴尬,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时候几分是玩笑?
麦卡锡自然很喜欢把读者逼进这样位置。但对而言,随之而来真正“恐怖”是再也吃不准《撒丁岛》和《记忆残留》里“本正经胡说八道”比重到底各占多少?万他全是“本正经”呢?那岂不是翻译时笑呵呵表情就成最根本态度问题?比如他说,自己在读书会时候选“lepli”那段,观众都会大笑,但他用意并非讽刺啊,现实确实是这样。有什比觉得个笑话好笑极,但对方执意要说服你他并没有开玩笑更扫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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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篇文章已经简洁不成,就索性再把扎迪·史密斯喊回来起多聊两句。她那篇捧麦文章题目叫《小说两条路》(TwoPathsfortheNovel),条路她命名为“抒情写实主义”(LyricalRealism),意思就是小说能写明白个人想是什,世界是什样,自然她和麦卡锡都很看不上这种盲目乐观;另条路,她说《记忆残留》是“建设型解构”(ConstructiveDeconstruction),不破不立,“让们至少能看见点小说前行—纵然艰难—方向”。
扎迪和汤姆,他们似乎认为文学是个不断进化、天天向上东西;它会“前行”。但不太确信他们是对。先锋派奚落现实主义喜欢戏仿:“‘某年某月某日—逗号—从某某街走过—逗号—心情如何如何……’,们生活哪里是这样?”似乎念出标点符号就足以揭穿现实主义荒唐。
但麦卡锡这些聪明人又何尝不知小说这个形式从开始(堂吉诃德、项狄),就知道文本和外部世界并非直接对应关系;只是把这个传统再圆进来,他们就说不清。但就像所有小说家都认为自己现实主义样,好写作者定也从来就明白语言和意识不可靠,比如,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比法国关于现实主义大讨论传入英国还早三四十年,被称为“现实主义掌门人”萨克雷在《亨利·艾斯芒德历史》(TheHistoryofHenryEsmond)里就写道:“只要转换下视角,再伟大行动也无足轻重;调转望远镜,巨人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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