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章(13 / 70)

或者说着说着,突然站起来去阻止约翰尼把手里小石子吞到肚子里去,在米吉用铁铲打约翰尼头之前把她抱开,或者把试图跑出院子却卡在栅栏缝里蒂娜拖出来。

这就是每日活动,看起来也是种闲散生活,并没有什特定。每天生活大同小异:阳光时有时无;有时穿夹克,有时穿棉衣和靴子;对孩子如厕训练有时顺利,有时寸步难行;有时,床单会被冻结在晾衣绳上。女人们会在早上、午后工作。有时在晚上,电视里放着《天罗地网》或迈克·华莱士访谈节目,她们就会修理东西,熨衣服,或为孩子缝制新衣服。这样生活也不算糟,这比那些成天在收费站收硬币,在流水线上检查罐头人好得多。她们早已习惯那些未曾言明、未经深思压迫。她们没有选择地自动适应自己生活。她们没有行动自由(孩子是比劳改农场更有效枷锁)。连大便和四季豆都能接受,此时她们还有什不满足呢?

6

每天谈话使她们更加亲近。她们大多数人对彼此生活点滴再解不过。她们总不忘问句:今天约翰尼咳嗽好些吗?米拉月经量还是那多吗?比尔把厕所修好没有?要是谁家厕所坏家人都会用你家或你邻居家厕所,所以当他们家厕所修好时,你马上就会知道,就如同熟悉自己洗澡习惯样。

大多数时候,她们都在谈论孩子。每个人看着自己孩子眼神都闪闪发光。她们都觉得自己孩子是漂亮、聪明。而他们也确实都是漂亮、聪明、有趣,即便有时候他们会打破别人脑袋。当孩子们受欺负时,当他们哭得很凶时,女人们都会表现出温柔怜惜。有时候,她们也对孩子厉声说话,有时候还会打他们。可是,过不会儿,孩子就会靠在妈妈胸前,伤心地在她膝盖上抽泣。这并不是说,你听不到街上有女人对她孩子大喊大叫,那尖厉声音里透出烦恼与失望;也不是说,在这附近没有父母用皮带教训孩子。只是这样事不经常发生而已。这孩子是被温柔地养大,他们远离拥挤城市及狭窄公寓,远离贫穷农场及困苦生活。

女人们对于孩子总有无尽兴趣:他们疝气、发烧,他们有趣言行,他们读几年级,他们倔脾气,等等。你或许觉得这样谈话很无聊,你或许宁愿谈论汽车和球赛。但觉得她们很有人情味,而且无论你信不信,这样谈话还能起到教育作用。们从中学到孩子高烧不退怎办,或者如何去掉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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