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在谈论狗吗?”亚历克斯·凡·尼斯问道,“我们怎么说起狗来了呢?”
“嗯,那这么说吧,”哈兰·麦克奎恩说道,“被告听说卡尔的尸体被发现了,但他有没有去找到治安官告诉他头天夜里看见卡尔打鱼的事情呢?甚至在他们逮捕他之后,他还是一直说他对那事毫不知情。可是,后来,他却改了口,说出了电池的事。再后来在盘问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改口,说他放进了一个闲置电池。现在,他所说的和公诉人
你儿子还是妻子,他应该对谁开枪,如果你不作出选择的话,他就两个都打死。当然,不管你作出什么决定,你都会有一些疑问。总有些事情会让人疑虑。但在你疑虑的同时,那人会两支枪都开,就是那么回事儿,知道吗?你总是会有疑问的,所以你必须正视它。”
“是个好比方,”亚历克斯·凡·尼斯答道,“但我并没有真的面对那种情况。
“嗯,那就试着换个角度来看,”伯克·拉萨姆,一个纵帆船水手说道,“一颗古老的大彗星或者月球的一块陨石刚刚撞破屋顶,掉在你头顶。这样的事情可能发生的时候,你也许最好移动一下自己的位置。关于你的椅子是否安全你也许还会有疑问。你可以怀疑一切,凡·尼斯先生。但你的怀疑是没有道理的。”
“我没有道理换到别的椅子上去,”亚历克斯·凡·尼斯指出,“不管在房间的哪个位置,风险都是一样的——你从椅子上离开的风险也是一样的,伯克。这个不值得担忧。”
“我们已经没有在谈证据了,”哈兰·麦克奎恩告诉他们,“这些假设的比方有什么用呢?不讲公诉人提供的事实,我们要怎样才能让他相信什么是合理的呢?你想象一下,凡·尼斯先生你不觉得系缆绳说明了什么吗?
“不,我想是的,”亚历克斯说道,“它告诉我宫本天道可能上过卡尔海因的船。关于这一点我没有疑问。”
“这是其一,”伊迪丝·塔沃德兹克说道,“还有别的呢。”
“那柄鱼叉,”哈兰·麦克奎恩说道,“它上面有血迹,卡尔海因的血型。这一点你不怀疑吧?”
“我不太怀疑那上面就是卡尔的血,”亚历克斯·凡·尼斯表示同意,“但那很可能是他手上的血。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但是如果这也是有可能,那也是有可能,太多的事情都是可能,事情总不能都是可能吧。这世界不是仅仅只有巧合的。如果一个动物看起来像狗,走起路来也像狗,”伯克·拉萨姆插话说道,“那么它极有可能就是一条狗,事情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