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那老女人疯疯癫癫的,死了才好。”吉他手不无恶意地说。
“你就这么喜欢讨人厌吗?”记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老修女的房间在哪里吗?”我问。
“知道。”记者说,“昨天就是我送她回房间的。”
……
我怎么可能记得,这是这个世界的宁海的事情。
“所以,果然是存在超自然的力量啰?”吉他手说话了,“我们都被那股力量所催眠,被植入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实际上我们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登船的?”
“现在看来,可能是这样的……嗯?”记者看向吉他手,“你怎么在吃饭?”
“哈?我为什么不能吃饭?”吉他手愕然。
“这不是给你准备的饭。”记者平静地说。
望我写出有关于游轮的新闻报道,帮助他们的宣传工作。”记者缓缓地说,“但是刚才,我回忆了一下,却发现……我根本不记得那个负责人的脸,不止如此,我就连负责人的高矮、胖瘦、年纪、声音……乃至于是男是女都记不起来,我甚至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是否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
医生沉默地摁住了自己的额角。
“所以,我想问问你。”记者问,“你真的是从朋友手中拿到船票的吗?你真的有那个朋友吗?这一切是否只是你的幻想,你究竟是怎么上船的?”
“我……”医生神色纠结地说,“我记不起来……”
旁边的吉他手此刻也脸色发白。
我们来到了老修女的房间。
记者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出回应。
她再次敲门,依旧如故。
“该不会……”团子惊恐地看着门板。
这种敲门没人回应的事情之前已经发生两次了,每一次都紧接着发现尸体的事件,也难怪她会有这种惊弓之鸟的反应。
“放屁!这里只有我们六个人,你和那小鬼准备了六人份的饭,可现在你却告诉我其中一份不是给我吃的?难道还是给鬼吃的不成?”吉他手没好气地说。
“这是给老修女准备的饭。”记者说。
“老修女?她……”吉他手环顾四周。
“老修女人呢?”医生这才记起来,“她没有来食堂?”
“我们得去找她。”记者站了起来,“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不然很容易出事。”
“你们呢?”记者转向我们,“你们还记得吗?”
幸平和团子一言不发,他们当然不可能记得。
“我是为了寻找朋友而登船的。”我说,“他离开出走了,似乎是登上了奥西里斯号的样子。”
“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吗?”记者问。
“我不记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