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奥西里斯号的宣传部门负责人手中拿到船票的,他希
“嗯?什么都没发生过啊?”幸平愣了一下。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记者用勺子搅拌着米饭和酱汁,“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怎么上船的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
我回忆了一下。很显然,我是不可能记得那种事情的;团子和幸平也是同理。我们三个调查员都是在乘客消失之后才被传送过来的。
“我记得。”医生说,“我从因为忙碌而没空旅游的朋友那边拿到了船票,然后就上船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幸平见我一直在帮团子回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就算说是巧合也未免发生太多次了,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记者脸色阴沉地说。
“总不能让我们从游轮上跳下去吧?”医生说,“记者,你去帮幸平做菜,我来打扫掉这里的玻璃渣。”
二十分钟之后。
我、团子和医生一起打扫掉了地板上的玻璃渣,而幸平和记者则端着做好的料理出来了。
。
我扶住了差点跌倒的团子。
“没事吧?”幸平问。
“没事。”我说。
“发生什么了?吊灯掉下来了?”记者看向摔碎的吊灯。
记者看了医生一眼,又问:“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和你之前的问题有关吗?”医生反问。
也对,这里的人们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打算说出口,当然也不会那么随便地说出朋友的名字。
“抱歉,是我问得不好。”记者说,“我是想说,你还记得你那朋友长什么样吗?你确定那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什么意思……”医生皱了皱眉,接着突然脸色一变。
大家开始吃饭。
虽然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但是在尝到幸平的手艺之后,医生也忍不住说:“这是幸平做的吗?真是美味,这水平都可以进一流的餐厅了吧。”
“为什么不能是我做的?”记者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你昨天不是提过你不会做菜吗?”医生反问。
团子注意到记者的情绪有点不对劲,问:“刚才在厨房里发生了什么吗?”
“团子刚才站在那下面,好在及时地躲开了。”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团子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刚才我用念力拉扯她的场面没有人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估计也只会以为是团子用奇怪的动作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坠落的吊灯,而不会以为是我施展了什么念力。
“有没有受伤?”医生问,“虽然我只是心理医生,但也会一些简单的处理伤口的技术。”
我看了一眼团子,说:“她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