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将药罐拿
出来，看
眼，说：“这是治疗心脏病
药片。”
“也就是说，老修女死因是心脏病？”幸平走过来提问。
“是因为没有及时服药吗？药片用完？”
医生自言自语着，将药罐举到耳畔，摇晃几下，里面发出药片撞击容器内壁声音。
里面还有药。
“说不定是还没起床。”记者脸色难看地说。
想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话吧。
她转动门把，推门而入。
不出意料，老修女倒在前方地板上，不省人事。
医生率先上前，蹲下来测测老修女脉搏，随即回头看向们，摇摇头。
接着，他试着将药罐打开。
“嗯？”他微微怔，“打不开？再试试……”
他试三遍，这才终于扭开药罐盖子，然后他开始观察瓶口。
“有砂砾卡在瓶口螺纹里。”他说，“可能是上次扭上盖子时候进去吧，所以刚才那
难以扭开。”
毫无疑问，这也是次意外，然而事到如今，已经再没有谁会把这视作为单纯意外。
砰！
记者愤怒地锤击下门旁墙壁。
“尸体没有外伤。”医生检查着，“是中毒吗？还是……唔，这是？”
他好像发现什。
走过去，发现老修女手上紧握着个白色药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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