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要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现在你就是个麻烦,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
“为什么是我?”
“因为现在,那个人认识你,他们最后会找到你的。沃尔特出事以后,再也没有藏身点了。”
“那我得走。”埃斯特维斯说。他想起了玛丽莎和孩子,该如何带他们离开,还是让他们单独留下,一切都和森林边缘的树木融在了一起,耳朵里的嗡嗡声,仿佛人群在大喊蒙松的名字,充满疑虑的停顿,毛巾落在拳击台的中心,,可怜的家伙。那个人支持“黄油”,现在他觉得很奇怪,他竟然站在失败者一边,他应该支持蒙松才对,像蒙松那样,像那个背过身子、带走一切的人那样把钱带走,甚至他还可以嘲笑失败者,嘲笑那个破了相的可怜虫,或是嘲笑那个伸出手说“好吧,很高兴认识你”的可怜鬼。汽车在树木中间刹了车,查韦斯熄了火。黑暗中,佩拉尔塔为第二支香烟点燃了火柴。
“那我得走,”埃斯特维斯重复道,“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去比利时,你知道的那个人在那里。”
道他们是怎么办事的,连沃尔特都忍受不了。”
“明天或者后天,他就会在某块荒地里被人发现。”查韦斯索然无趣地说。
“现在,你觉得这重要吗?”佩拉尔塔说,“去看比赛之前,我让大家赶紧离开各个藏身点。你知道,当我走进那个破帐篷的时候,我仍然抱有希望,但是他已经到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那么,”埃斯特维斯说,“他带着钱离开的时候……”
“我当然跟着他了。”
“如果能到那儿的话,你就安全了,”佩拉尔塔说,“但你已经看到沃尔特的下场了,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他们一手遮天。”
“我不会被抓住的。”
“就像沃尔特。谁会抓住沃尔特,还让他招供了呢。你还知道沃尔特不知道的东西,这很不好。”
“我不会被抓住的,”埃斯特维斯重复道
“但在这之前,如果你已经知道……”
“什么都做不了,”佩拉尔塔重复道,“不管那个家伙多么没有目标,他肯定会在那里冒险一试,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捉住,你知道他们有靠山。”
“之后发生了什么?”
“外面还有三个人在等他,其中一个人有类似于通行证的东西,他们很快就坐上了一辆汽车,那辆车停在给德龙的亲朋好友准备的停车场里,有钱人,满头都是白头发。于是,我就回到了木桥上,查韦斯在那里等我们。我记下了车牌号,但是,当然了,这他妈根本没用。”
“我们这是在离开巴黎。”埃斯特维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