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乘地铁前走会儿路,”埃斯特维斯说,“所以呢,说吧。”
“一切都泡了汤,”佩拉尔塔说,“今天上午,沃尔特到奥利机场以后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告诉他需要做的事,他说已经收到门票了,一切都很顺利。我们约好了,出发前他会从卢乔的藏身点给我打电话,以防万一。七点半的时候,他还没有打电话来,我们打给吉维纳芙,她给我们回了电话,告诉我们沃尔特没有去过卢乔的店里。”
“他们在奥利机场出口等着他。”查韦斯说。
“所以,那个人是谁?他……”埃斯特维斯问,他没有把话说完,就突然明白了。他的脖子上冒着冷汗,汗液在衬衫底下滑动,他感觉到胃里一阵绞痛。
“他们有七个小时撬出他知道的东西,”佩拉尔塔说,“证据就是,那个男人知道需要跟你做的事情的每个细节。你知
着木板铺成的小路走到寒夜里的小桥上,天上下着毛毛雨,最后,小桥不堪重负,咯吱作响,佩拉尔塔和查韦斯倚着栏杆抽烟,他们没有做任何手势,因为他们知道埃斯特维斯会看见他们,他还会装作毫不惊讶,像现在这样一边走来,一边掏出香烟。
“他把他打趴下了。”埃斯特维斯说。
“我知道,”佩拉尔塔说,“当时我也在。”
埃斯特维斯惊讶地看着他,但是他们俩同时转身,在逐渐稀疏的人群中走下了那座桥。他明白自己得跟着他们,他看见他们离开了那条通往地铁的大街,走进了一条更加昏暗的街道,查韦斯只回了一次头,确保他没有跟丢,然后他们直接走到了查韦斯的汽车旁,不慌不忙地坐了进去,但并没有浪费时间。埃斯特维斯和佩拉尔塔一起坐在了后面,汽车向南方驶去。
“所以说,当时你在,”埃斯特维斯说,“我不知道你喜欢拳击。”
“我他妈根本不关心这些,”佩拉尔塔说,“虽然在蒙松身上花这么多钱很值得。我是因为不放心,所以才在远处观察你,万一发生了什么,不能让你单独面对。”
“好吧,那你看到了。你知道吗,可怜的沃尔特支持纳波莱斯。”
“那不是沃尔特。”佩拉尔塔说。
汽车继续往南驶去,埃斯特维斯隐约觉得,沿着这条路他们到不了巴士底区,他才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其他的一切仿佛都在脸上炸开了,仿佛蒙松打的是他,而不是“黄油”。他甚至无法张开嘴,他看着佩拉尔塔,等待着。
“当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你了,”佩拉尔塔说,“你出发得那么早,真是太遗憾了。我们给玛丽莎打电话的时候,她说你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