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不过是层薄纱。
啊,贝莎的肱四头肌现在陷入严重的痉挛!她抓住她的大腿。布雷尔知道那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杜尔肯迅速抱起她,把她带到前面的长凳并放下她来。现在要做的是按摩了,没错,杜尔肯正在脱掉他的手套,小心的让他的手滑进她的外套底下,开始按摩着她的大腿。贝莎现在会痛苦地呻吟吗?是的,柔弱的!布雷尔可以听到她的呻吟!现在,她会不会闭上她的眼睛,仿佛隐入了恍惚,伸展双臂超过她的头部,拱起她的背部?是了,是了,她现在照着做了!现在,她的外套会敞开、会垂下来,没错,他看到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滑下去解开它。他知道她的衣裳会逐渐撩起,一直都是这样。咦!她弯曲着膝盖——布雷尔以前从来没有看她这样做过——她的洋装往上提,几乎到了她的腰部。
从他遥远的长椅上,布雷尔越过杜尔肯的头上凝视着,同样呆若木鸡。把她盖起来,你这个可怜的白痴!杜尔肯试图拉下她的衣裙并扣上她的外套。贝莎的双手干扰着,她的双眼紧闭。她在恍惚之中吗?杜尔肯露出非常兴奋的神情——他也可能半斤八两,布雷尔想着,并且紧张地看着他。没有人在那里,谢天谢地!大腿变形的抽搐已经和缓。他帮助贝莎起来,她则尝试着走路。
布雷尔感到晕眩,好像他不再位于他本身的肉体之内。他眼前的场景有某种不真实的东西,好像他从一个庞大剧院的最后一排包厢观赏着一出戏剧一般。他的感觉是什么?或许是对杜尔肯医生的嫉妒吧?他既年轻又英俊又是单身,而且,贝莎比曾经对他所做的,更加亲密地纠缠着小伙子。但是不对!他没有感到嫉妒,没有敌意——一点都没有。相反,他感到对杜尔肯的热情与亲近。贝莎没有分化他们,而是把他们拉在一起进入一种激动的兄弟之情。
年轻的一对继续他们的散步。布雷尔微笑地看着,现在是医生而非病人,以一种笨拙、拖着脚的步伐在走动。他对他的继任者感到巨大的移情作用:多少次,他必须在跟贝莎散步的同时,面临跃跃欲试的勃起所带来的不便!“你真是运气,杜尔肯医生,现在是冬天,”布雷尔对自己说着,“在夏天没有外套遮住你自己时,要糟得太多。那时,你必须把它塞在你的皮带下面!”
那一对走到了步道的尽头,现在往他的方向折回。贝莎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布雷尔可以看出她的眼窝肌肉在抽搐着,而且她的情绪极为激动,她的面部疼痛,她的三叉神经痛是每天的家常便饭,而且是如此严重到只有吗啡可以缓和它。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