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的痛苦而感到痛苦,但我无法做任何事情。我建议你到其他地方寻求帮助。”
“你可以给我尼采的地址吗?我只能透过奥弗贝克跟他取得联络,他可能不会把我的信交给他!”
布雷尔终于对路·莎乐美的强求感到不耐,他必须采取的立场越来越清楚了。“你在给一位医生对他的病人的责任提出难题。你强迫我在尚未思考清楚的问题上表明立场。但是我现在相信,我什么都无法告诉你——他住在哪里,或者他的健康状态,甚至他是不是我的病人。而说到病人,莎乐美小姐,”他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必须照顾那些正在等候我的病人。”
在路·莎乐美也开始起身的时候,布雷尔把她带来的信递给她,“我一定要把这些交还给你。我了解你大老远地把它们带来,但如果如你所言,你的名字对他来说是毒药的话,那就不可能会有我能运用这些信的方法。我相信我阅读了它们就是犯下大错。”
她飞快地把信拿过来,一言不发地转身冲出去。
布雷尔眉毛纠结,再次坐下。这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路·莎乐美吗?他大感怀疑!当贝克太太进来办公室时,她问道是否可以请在候诊室咳得很厉害的普菲弗曼先生进来,布雷尔要她等个几分钟。
“你要多久都行,布雷尔医生,让我知道就好了。也许来杯热茶轻松一下?”他摇摇头,她留下他独处时,他闭上眼希望休息一下。贝莎的幻影迎面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