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承诺会帮助的那一个,那个尼采现在不在这里,不要尝试对他讲话。
“尼采教授,让我以昨天晚上你病得有多厉害来开场。你的心跳是危险的不规律,而且可能在任何时间停止跳动。我不知道原因,我需要时间来评估它。不过那不是因为偏头痛,我也不相信是水合三氯乙醛过量,我以前从未见过水合三氯乙醛有这样的影响。”
“这是我想要表达的第一个观点。第二个是水合三氯乙醛,你所服用的剂量足以致命,可能是偏头痛所引起的呕吐救了你一命。身为你的医生,我对你自我毁灭的行为感到忧心。”
“布雷尔医生,请原谅我。”尼采说话时以双手扶着头部并闭着他的眼睛,“我本来决定听你说完前不打岔,但是,我只怕我的心智太过迟钝而记不住。我最好趁想法还鲜明的时候说话。我对水合三氯乙醛的使用是很愚蠢,而且应该从先前类似的经验中知道得很清楚。我只打算服用一颗水合三氯乙醛药锭,它的确使疼痛的利刃变得迟钝,然后把药瓶放回我的皮箱里。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无疑是我服用了一粒,但忘了要把瓶子收起来。然后在水合三氯乙醛发挥作用之下,我变得迷迷糊糊的,忘了我已经服用了一粒,因而再吃了一颗。我一定经历了这样的顺序好几次,这在以前也发生过。它是愚昧的行为,不过与z.sha无关,如果那是你所企图要暗示的。”
一个可信的假设,布雷尔觉得。同样的事情曾发生在他许多年老又健忘的病人身上,而他总是指示他们的孩子来分配药品。但是,他不相信这个解释足以说明尼采的行为。就这一点而言,即使是在他的痛苦之下,为什么他会忘记把水合三氯乙醛放回皮箱内呢?即便是他本身的健忘,人不是也有责任吗?不是这样的,布雷尔相信,这个病人的行为比他所声称的,是更为恶性的自我毁灭。事实上是有证据的,那个微弱的声音说,“生或死——谁在乎呢?”然而,那不是他可以利用的证据。他必须让尼采的回应原封不动地不被挑战。
“即便如此,尼采教授,即便那是我们所需的解释,它无法平息那个危险。对药品的摄取方法,你必须有完整的评估。不过容许我做另一项评论——这个是关于你发病的诱因,你把它归诸于天气,天气无疑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对于天气状况之于你偏头痛的影响,你是位敏锐的观察者。但是,有几个因子可能一致行动,促使这一次偏头痛的发作,而对于这样一码事,我相信我负有责任,就在我以一种粗鲁与侵略性的方式对抗你之后不久,你的头